那个绿了我的影帝(9)_水仙自救系统(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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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绿了我的影帝(9)

  在系统的帮助下,回顾了一下彭越的生平,席南才知道,彭越的父母住在S城。

  彭越父母最早都是京剧演员,后来父亲下海经商,赚到了钱,现在有家不错的公司,母亲慢慢也退出了京剧舞台。

  彭越跟父母的关系不算特别亲近,大概十天半个月才联系一次。

  席南算了算时间,差不多到了彭越问候父母的时间,便也打去了一个电话。

  彭越母亲很高兴,问了席南很多,叮嘱他好好照顾自己。

  席南听得也挺感触的,因为他自己没怎么感受过父母亲情。

  最后母亲问的是:“你现在拍的电影是讲什么的啊?到时候,我组织全家人去看!”

  这就尴尬了。

  席南只得含糊其辞。

  旁边很快传来彭父的声音。“你问他干什么?一看拍的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丢人现眼。我奋斗了一辈子,就是为了摆脱‘戏子’这个身份,偏他又要去当戏子!”

  “你少说两句!儿子好不容易打电话回来!”彭母拿着电话去到卧室,“你别怪他。他就那个脾气。”

  “没事儿。妈你保重身体。”

  再说了几句,席南挂了电话。

  由此,席南知道彭越跟家里关系不好的原因了。

  对于处理跟彭越父母之间的关系,席南打算顺其自然。万一他提早完成任务离开,彭越父母少不了要白发人送黑发人,想到这里,席南难免有些唏嘘。

  第二天,席南收到消息,各投资方那边传来了消息,他可以继续演贺君梅。

  席南松了口气,也练习得更投入。

  再过了一周,这边的戏份结束,剧组要转去B城继续拍摄。

  剧组给大家放了半天假,席南带着助理小达回了家一趟,收拾行李。

  行李收到一半的时候,他接到了周良的电话。

  “周老师。”席南说。

  周良笑:“突然这么客气?”

  席南只问:“找我什么事儿?”

  “你明天怎么去机场?”周良问他。

  “打车。”席南说。

  “你在家等我。我找了司机送。”周良说。

  “不用麻烦了吧。”席南说,“帝都这么大。万一绕路呢?你又不知道我家在哪儿。”

  “那你家在哪儿?”周良问。

  席南只得报上一个地址。

  周良说:“行。早上五点半在小区门口。B城那边潮湿阴冷,多带点衣服。”

  席南:“太麻烦你了吧?”

  周良:“不麻烦。我前两天拍戏手受伤了,这是麻烦你帮我推行李呢。”

  席南:“你助理还在请假?”

  周良:“是啊。”

  席南:“好吧……”

  周良:“谢了。”

  周良说完这话就挂了电话。

  席南盯着手机看了好一会儿,只得先这么着。他帮小达收拾了间客房,让他今晚就住这儿,免得第二天一早来不及。

  第二天一早五点半,席南准时到达小区门口,发现那里已经停着一辆车了。

  车窗摇下来,露出周良那张清俊的脸。

  周良朝席南挥挥手,走下车,过来帮他把行李拖走,放到后备车,再让小达坐副驾驶,他则和席南一起坐到了后座。

  见周良脚下生风,手指灵活的样子,席南鄙夷地想,还真是看不出来他的手哪里受了伤。

  他分明扯了谎,但又没有掩饰,毫不介意自己看穿他的谎言——他到底在搞什么?

  “在想什么?”

  周良的声音似乎响在自己耳边,席南侧头,就看见他那双似笑非笑的眼睛。

  席南问他:“你住哪儿?”

  周良说:“打听我住哪儿干嘛?”

  席南:“你都知道我住哪儿了。”

  周良挑眉,“嗯。那倒也是。”

  席南心说那你快说啊。

  周良像是故意逗他,只说:“上次你不是去过了吗?”

  “那别墅?你平时不是不住那儿吗?”席南眨眼。

  周良只问:“为什么想知道我平时住哪儿?”

  席南:“随便问问。”

  “哦。”周良点点头,“那等你认真问的时候,我再告诉你。”

  席南:“……”

  等到了机场,借了周良的光,席南走的是VIP通道。

  这个飞机上坐的大部分都是剧组各部门的成员。

  只不过席南并没有跟周良坐一起。周良、王导演他们坐的是头等舱,席南坐的后面的商务座。

  系统:“南哥,不生气吧?”

  席南:“不生气。我上辈子还没坐过除了头等舱以外的座位,权当体验生活。”

  系统:“……败家子啊。”

  席南:“穷得只有钱而已。”

  系统:“o(╯□╰)o”

  这些日子席南跟周良的接触并不如一开始多,因为周良的戏份很多,经常一整天都看不见人。不过周良倒是基本雷打不动地和席南一起吃早餐,按他的说法,两个人只有趁这个时间交流感情。

  到了B城之后,很快到了席南正式参与拍摄的时间。

  席南万万没想到,他跟周良培养了那么久的感情,他的第一场正式的亲热戏,竟然不是跟周良拍。

  按《折花》的剧本,贺君梅之前跟过一个人,人称白二爷。

  大家都认为白二爷是贺君梅的金主。但那会儿贺君梅年轻,是真爱白二爷的。

  他自己唱了许多情情爱爱的戏,以为白二爷就像大团圆戏剧里的公子,是他一辈子的良人。哪知白二爷玩腻了他之后,很快找了别人。

  贺君梅试图慢慢把白二爷放下后,遇到了冯逸。

  那场堂会上,冯逸强吻了贺君梅。

  也是因为那场堂会,白二爷与贺君梅这个旧情人重逢了。

  白二爷心又有点痒,这日就去找了贺君梅,差点强了他。

  关键时候,是冯逸出现,救了贺君梅。

  他原本来贺君梅家,是来登门道歉的,不料正撞上这种事。

  演白二爷的演员素有黄金配角的称号,叫康盛,年轻时候也得过影帝。

  他戏份不多,也只有这几天的档期,因此席南得先跟他搭戏。

  这也是席南第一次见到他。

  康盛已经五十出头了,见席南似乎有些紧张,颇为仁慈地拍拍他的肩。“没事。一会儿我们先试一下,然后我带着你来。第一次拍这种戏?”

  “嗯。”席南点头,“跟女孩儿都没拍过。”

  康盛笑了。“那跟我一样。我当初拍的第一部电影,也是讲同性恋的。不过那是小成本狗血电影,跟折花比不了。”

  康盛很好说话,并且能让人感觉他很直白。不像周良,周良看上去虽然也好说话,也会这样安慰人,试图带着人入戏,但周良总让人觉得话里有话,有些捉摸不透。

  跟康盛聊了会儿天,席南也就慢慢放松,跟他试了一会儿戏,就正式开拍了。

  席南心理压力倒不是很大。虽说这也是亲热戏,但没有吻戏,尺度也不算大,意思和情绪张力给出来就行。

  场记打板后,戏正式开始。

  先拍的是室外戏。

  席南差了唯一的丫鬟去买东西,然后听到了敲门声。

  席南前去开门,看见门外的人的时候,愣了愣。“白……白二爷。你怎么来了?”

  康盛没说话,只死死盯着他看。

  席南重新把住门,手上的青筋都冒了出来。“白二爷要是没事,我就关门了。这天儿还冷着呢。”

  不料康盛一下子握住他的手腕,疼得他立刻皱了眉。“天儿冷,那我们进屋子谈。”

  康盛说完这话,一下子把席南抱了起来,一脚踢上门后,他抱着席南轻车熟路地往里屋走。

  “你……你干什么?你放开我!”席南咬牙切齿。

  “小戏子装什么贞洁烈女?那天我府上,我看见冯逸去找你了。大半年不见,你这么会勾搭人?”康盛冷冷道。

  “cut!”王导演开口,“很好,一次过。演员休息下,准备下一场。下场重头戏。”

  席南和康盛在一旁休息,看剧本。摄影调试机位,灯光师、道具师等一一做好准备,室外戏转到室内,开始拍贺君梅卧室里的戏份。

  场记打板,戏开始。

  王导演密切盯着监视器的时候,听见身后有脚步声。

  王导回头,看见了周良。

  王导做了个口型。“化好妆了?过来坐。”

  周良点点头,坐到了王导旁边。他脸上没有笑,看向监视器的表情有些严肃。

  另一边,康盛抱着席南,直接把他压到了床上。

  康盛一手按着他的腰,一手按住他的双手,唇舌则舔着他的耳垂,一路往下,最终咬住席南的脖子。

  席南没有任何情.欲的感觉,他只觉得尴尬。

  因为康盛舔他的脖子时候,摄影大哥抱着摄影机,怼着镜头从他的耳垂滑到了脖颈。

  但席南还得做表情。他紧紧咬着唇,眼眸一片水光,用尽全力挣扎。

  席南的挣扎换来康盛的变本加厉。

  康盛将他翻了个身,背对着自己。

  席南扭得厉害,康盛直接给他屁股上来了一巴掌,然后扒了他的裤子。

  席南穿的是长袍,裤子脱了之后,屁股不会完全露出来,但若隐若现的样子,更引人遐想,何况上面还有一点康盛刚才打出来的红印子。

  镜头跟着给特写,席南光溜溜的双腿从床上垂到床外,修长,笔直,有力量。

  从监视器看过去,周良只觉得眼前白花花一片,太过晃眼。

  偏生康盛那只作孽的手还在摸,从小腿开始,一直往人大腿根摸去。

  就在这个时候,有人突然喊了一声:“卧槽!好疼!”

  康盛站起身,席南也立刻提起裤子往监视器那处望去。

  这声是王导演发出来的。

  “没事没事啊。我不小心被烫着了。你们休息下。一会儿这场戏重来。正好还差点感觉。”

  似乎是听见“重来”了两个字,周良低低发出了一声:“操。”

  “我没骂人你先骂了?”王导演瞪着周良小声说。

  刚才,周良本是在抽烟的。他的手悬在旁边,指尖夹着烟,但他不知怎么,好像忘记自己在抽烟,半天没动一口。风来,滚烫的烟灰一落,正好落在王导的手背上。

  “抱歉。”周良看着王导,道了声很不走心的歉,脸色非常不好看。

  王导没管他,去处理了下烫伤,回来看见周良正盯着席南那边看,眼神越来越沉。

  王导似乎看出了什么来,走到他旁边说:“你现在是周良,不是冯逸。”

  周良没吭声,王导说:“一会儿这场戏要重来。你别看了。去默默词儿吧,很快到你的部分了。”

  周良依然没说话,重新点了一支烟,往片场外走去,然后他听到了王导的声音:“康老师,刚才还可以。不过白二爷是比较嚣张跋扈的那种性格,□□上比较凶狠,你可以再给多一点,加点强吻戏什么的都可以。然后小彭,你稍微给点反应。贺君梅虽然是被强,但以前跟白二爷做过很多次了,很熟悉彼此的身体,这个感情上会比较复杂……”

  周良再骂了句脏话,烟也抽不下去了,踹了旁边的树一脚,疼得他大拇指直抽抽,于是他的脸色更不好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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