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朕为将军解战袍(22)_水仙自救系统(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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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朕为将军解战袍(22)

  席南问他:“你的伤没事儿吧?”

  “无妨,这三天都在好好休养,一切还好。”薛庄冲席南宽慰一笑,便转身出了门。

  如是,席南再休息了片刻,便和薛庄各骑一匹马往行宫方向去。

  行宫建在半山腰,周围风景宜人,但路途颇为遥远。

  两人没有走大路,而是穿行于山野里密集的树林。

  两人打算到了行宫,先观察打探下里面的情形,再讨论如何救王嫣然。

  先前,祝冠宇调走了大半禁军,是为了杀太后。

  所以这回薛庄能颇为轻易地救走席南。

  但有了这一桩事,时间上又过了三天,保不齐祝冠宇会做下别的什么埋伏。

  席南和薛庄也不能掉以轻心。

  席南不料,他和薛庄还在山脚的位置,离行宫尚远,竟听见了有人跑步的声音。

  薛庄对席南做了个噤声的手势,随后下了马,小心朝有声音的方向而去。

  席南也下了马,跟上了薛庄。

  片刻后,两人发现来人竟是王嫣然。

  这个时候的薛庄是没有戴人.皮.面具的,所以王嫣然一下子看见有两个“心上人”出现在面前。

  “我……我是不是又做梦了……”王嫣然眨眼。

  王嫣然刚说完这话,不远处似乎传来了追兵的声音。

  “得罪了。”薛庄直接抱起王嫣然,回到两匹马所在的位置后,他想了想,把王嫣然放上一匹马,再抱起席南上了另一匹马,和他共骑一匹马。

  席南:“……”

  薛庄只看向王嫣然:“男女授受不亲。你自己骑马,没问题吧?”

  见王嫣然点了头,薛庄再道:“跟上我。”

  如是,薛庄踏马而去。

  一路上,席南感觉到薛庄紧紧贴着自己,只觉得背脊发麻,耳根子也慢慢发了红。

  他只庆幸,夜色深沉,薛庄应该看不出来。

  等回到客栈,问过了王嫣然,席南才知道她是如何逃出来的。

  禁军原本都是被王家收买的,里面有一两个,也是真心对王家衷心的。

  有个禁军心如明镜,知道太后是被祝冠宇杀的,本就对他心怀不满。

  如今他偶然听说祝冠宇要对王嫣然下手,这便不顾一切偷偷放了王嫣然逃出来。

  王嫣然讲完自己的事,看向面前两个一模一样的人,不由问:“你……你们……”

  席南只笑了笑,一把搂住薛庄的肩。“他是薛庄。我是他哥。”

  薛庄:“……”

  席南再道:“之前在皇宫的种种,内情复杂,以后有机会再跟你解释。多谢你那晚救了我。后面你有什么打算,要不要投奔哪个亲戚?为了报恩,我送你去。”

  王嫣然摇了摇头:“姑姑和父亲都……事已至此,一来,没有亲戚敢收留我。二来,我也不想给他们惹麻烦。”

  薛庄想了一下,终道:“我有个堂妹,还有一个自小在我们长大的侍女,叫长莺,也算我半个妹妹,她们过几日就来和我汇合了。你要暂时无处可去,可以跟她们一块。姑娘们在一起,想来也有话聊。”

  王嫣然自然高兴。“多谢。”

  “不谢,你好好休息。”薛庄点点头,便与席南一块离开了。

  等到了屋外,薛庄瞥席南一眼。“她以为自己的爱人是薛庄。但那人显然不是我。如今你告诉她,我才是薛庄……啧,你惹的情债,推给我什么意思?”

  席南眨眼睛:“我只是……实话实说。”

  啧,他又开始一脸无辜,弱小可怜又无助,一副“我不是我没有”的模样了。

  薛庄不但生不起气来,还很受用。

  席南上前拍拍他的肩。“无妨。让秋芸和长莺劝她吧。妹子们之间说这种话方便些。我看王嫣然应该也不是一根筋的人。经过劝说,她会想开的。”

  不知怎得,听了席南这话,薛庄心里竟生出跟王嫣然同病相怜的感觉。

  薛庄终究无奈笑了笑,送了席南回房休息。

  次日,为防有祝冠宇的耳目过来,薛庄带着席南和王嫣然于换了个城镇,换了家客栈住。

  又过了两天,薛秋芸和长莺便一起从帝都赶过来了。

  薛秋芸眼睛红红的,想来还在为父亲的事情伤心。

  薛庄知道此时安慰她,怕是更惹她伤心,只得什么都不说,劝她先吃东西要紧。

  等薛秋芸好好吃了一顿,休息了一夜,薛庄再在第二天问她:“叔父的后事……都妥当了?”

  “嗯。都妥当了。此外……”

  薛秋芸神情严肃,“北境军有部分回了北境,还有一部分留守帝都。飞羽军和黑羽军也都在。但现在群龙无首。没有一个发号施令的人。这一回,陛下临阵掉了两队人走的事,大家也都知道了,对此颇有微词。但他们都很敬佩你。说你要是愿意回去当率领他们的大将军,甚至……”

  甚至……自立为王吗?

  薛庄立刻明白薛秋芸的意思,道:“不可。经此一战,夏国死了太多人,百姓已吃了太多苦。如若那般,夏国就会分裂,又要恶战要打。受苦受难的都是百姓。”

  “我知道了。那后面……难道什么都不做,等祝冠宇的指示?”薛秋芸问。

  “鸦九剑有些问题,我要找个地方存放它。”薛庄道,“等这事一了结,我先去帝都拜祭师父。到时候……也与飞羽军他们见一面,再议后事吧。”

  “行。那我陪你。只是这存剑的地方……”薛秋芸不由道,“什么地方合适呢?”

  薛庄道:“我琢磨着,找个寺庙,或者道观一类的最好。鸦九跟着我染了太多血,有杀意,或许需要借助寺庙的力量予以净化。”

  一旁,长莺倒是开了口:“小将军,江南一带我熟悉的。你该问我。”

  “对。一时竟忘了,你小时候长在这边。”薛庄问她,“你有什么建议吗?”

  长莺道:“我和长云寺的住持挺熟的,小时候经常去那里玩。只不过,离开家乡太久,不知道那个住持还在不在,又肯不肯做这事。这样吧,我先去问问。薛姐姐一直为薛徕将军的事情操劳,你们陪她休息休息。我去去就回。”

  “如此,有劳了。”薛庄道。

  “无妨。”长莺招招手,下楼去马厩取了马,英姿飒爽的,很快就没了踪影。

  席南看了长莺一眼,再问薛庄:“对了,一直没问过,如何认识长莺的?”

  薛庄道:“她本是江南人,八岁那年,母亲带着她改嫁到聊城。她母亲遇人不淑,被改嫁后的丈夫活活打死了。偏生那男人在当地颇有些权势,长莺状告衙门无用,便跑去将军府门口跪下,求父亲主持公道。父亲为她做了主,后来见她无处可去,就安排进府上当我的侍女了。”

  “原来如此。我说她瞧着和聊城其余人长得不一样,温婉了些,原来是江南人。”

  席南说完这话,见薛庄若有所思地盯着自己。“怎么了?”

  薛庄眉梢一挑。“没什么。只是……原来你果然都注意姑娘去了。”

  席南:“……”

  傍晚的时候,长莺回来了。

  她顾不得满头大汗,就找到了薛庄和席南,道:“寺庙还在的。不过住持出门了,大概后日回。我们休息两日,再去拜访,如何?”

  薛庄点头:“好。有劳。”

  “哪里,都是应该的。”长莺作了个揖,“那我先告辞了。”

  于是,再换客栈休息了两日,一众人由长莺领着,往长云寺的方向去了。

  大概行了一个多时辰,长莺扬手指了指不远处的建筑物,道:“那便是长云寺。”

  席南本以为长云寺颇为遥远,因为那日长莺快马加鞭,往返大概用了一整天。

  但今次,居然不过走了一个多时辰,就到了。

  薛庄显然也有同样的疑问。他勒住马缰,让马停了下来,然后他侧眸看向长莺。“看来长云寺不远,怎么你上回去了那么久?”

  席南瞥向薛庄,见他脸色极为严肃。

  席南转瞬想到什么,心也不由一沉。

  长莺微微愣了愣,然后道:“我七岁就跟母亲去聊城了,十几年没回来过了,这里变了许多,差点没认识路,找了许久。”

  薛庄沉默了一会儿,再道:“我待你如亲妹妹一般,不仅是感慨你身世可怜,还因为你救过我。十四岁那年,我被几个潜入聊城的西蛮子抓住了,你来救我,与他们周旋许久,受了重伤,这才拖到父亲赶来。为此,我一直很感激你。可如今……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这么做?”

  长莺没有说话。

  薛庄再问她:“封山那时候,是你提前向陛下泄密,告诉我把家眷和亲信放在了哪处客栈?只是我很好奇,你既为内奸,为何没早告诉祝冠宇,我有替身一事?”

  长莺仍是不答。

  薛庄眯眼,望向前方的寺庙:“等我们入了那长云寺,会被团团包围,对么?你骗我们说住持两日才能回来。其实需要时间的不是住持。是先前那两队被调离的北境军,需要两日的时间,才能赶来此处,埋伏在这长云寺外。对么?”

  薛庄话一落,长莺吹了声响亮的口哨。

  那本埋伏在长云寺外等着薛庄他们进寺就把他们包围的北境军,以及先前被调离南湖行宫的大半禁军迈着整齐的步子出现。

  祝冠宇骑着一匹白马,转瞬出现在人群之前,对着薛庄和席南道:“如今,你们虽没入寺庙,但也跑不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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