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第21章：夜戏
温彦不知道自己那点小心思全被宁远徵给看穿了，还以为对方是无意中说起这件事情的，尴尬的不知道该把手放在哪里才好。
幸好这个时候韦行敲门进来，把外卖盒子放在桌子上，正想离开的时候忽然发现宁远徵看自己的眼神有点冷。
韦行：？？？
老板这是大姨夫来了，要易感期？
不然为什么总是用奇怪的目光看着他。
韦行离开，宁远徵轻哼了一声。
他的助理怎么这么没有眼色，眼看他就要跟小朋友再进一步商讨契合度的事情的时候，偏偏走进来了。
温彦看宁远徵表情不好，小心地问：“怎么了，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没有。”宁远徵幽幽地说，“只是觉得我的助理很不识趣。”
温彦想了下，诚恳的跟他说：“我觉得韦行已经是一位非常专业的助理了，真的。”
最起码比他身边的连珊珊专业很多。
虽然心里面这么吐槽自己的助理不太好，但是……
咳咳，客观事实还是要承认的。
宁远徵听到温彦替韦行说话，心里更不开心了。
小朋友居然觉得韦行很好……
为什么不觉得他很好。
宁远徵完全选择性地忽略了温彦夸他感谢他的话，幼稚的吃醋，像个宝宝。
韦行感觉自己一整个下午都在承受宁远徵的白眼，这个情况直到傍晚才好一点。
宁远徵晚上的戏结束的很早，但温彦晚上还有一场夜戏。
十一月中下旬的夜晚，寒风刺骨，他有些担心温彦，让韦行提早准备好姜汤和大衣送给连珊珊。
连珊珊一个人正愁怎么准备这些呢，看到韦行送来了，顿时喜出望外。
晚上的戏是群像戏，卫诚阁饰演的旦角另有身份，趁着住在宰相府里的机会夜探，惊动了府中的护卫，逃到薛沉星的住处，穿着单薄衣物的薛沉星被卫诚阁拽到室外。
卫诚阁穿着一身黑色的夜行衣站在室外，温彦穿着单衣站在室内，因为没有开拍，温彦身上还披着连珊珊拿来的黑色羽绒服。
羽绒服很长，裹到了温彦的膝盖处，很暖和。
相比起来，站在外面的卫诚阁看起来就凄惨多了，冻得瑟瑟发抖，他的助理这几天还因为经纪人的指使给他摆脸色，他心里面憋着一肚子的火，对温彦尤其不爽。
凭什么温彦一个咖位比他还不如的十八线就有这么好的待遇，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人脉，让他的经纪人都来帮忙。
尤其是现在，对方就连在拍戏的时候都有比他好的待遇。
他嫉妒，愤恨，却只能站在寒风中瑟瑟发抖，话都快说不出来了。
等了半天，还是剧组的人看不过去，给他拿了件军大衣。
军大衣有种古怪的塑料味，披在身上味道很难闻。
他裹着军大衣，脑子里盘算着事情。
十分钟后，温彦跟卫诚阁都脱掉大衣，准备开拍。
温彦听到打板后就配合着走位，被卫诚阁扮演的全身穿着夜行衣的旦角拽出了屋子，身边的侍女侍卫都被支开，他一个人在寒风里冻得脸色煞白，脸和嘴唇都失去了血色。
卫诚阁想说台词，但看到温彦被冻成这个样子，心里忽然有种莫名的快意。
为什么要让这一幕戏很快就拍完，让温彦多冻冻不好吗，最好冻病了。
于是他停掉了原本该念的台词。
金钱勇愤怒的喊“卡”，冲卫诚阁嚷嚷：“你怎么回事，台词都不会说了，重来！”
宁远徵看到温彦白着脸，被冻的浑身僵硬的走回屋子里，就算身上披着羽绒服也好似不能缓解他的颤抖。
宁流氓可心疼了。
他黑着脸去找金钱勇，“这么冷的天晚上拍戏，omega就不能多穿点吗？”
金钱勇摇头，没好气地说：“谁晚上准备睡觉的时候还穿着大棉衣，逗人呢吗，你几岁了别智商为负，演员要有敬业精神，omega怎么了，演戏的时候谁也不能比谁金贵，不然拍出来的戏就没有收视率。”
这倒是真的。
金钱勇虽然人品堪忧，但业务能力非常的强，他说出来的话很有道理，有道理到宁远徵都不得不承认是对的。
宁远徵一路看着温彦拍这场戏ng了三次，冻得手指通红，在电暖器旁边缓了很久才缓过来。
三次ng都是因为卫诚阁的台词没说对。
ng第三次的时候，金钱勇也火了，劈头盖脸的把卫城阁骂了一顿。
大晚上的拍戏大家都不好受，冻得要死，因为卫城阁的原因重拍好几次，再佛系都会生气。
卫诚阁唯唯诺诺的道歉，说一定会好好拍，下次争取不ng。
宁远徵在旁边冷冰冰的跟金钱勇说：“不如给卫诚阁上替身吧。”
金钱勇怔了下，“什么意思？”
“这场戏卫诚阁饰演的旦角一直穿着夜行衣，蒙面，替身的话只要体型相当，观众也看不出来。我看卫城阁现在的状态不好，可能后续不知道会ng多少次，不如给他上替身，后期再配音，早拍完早了事。”
金钱勇本人很反对上替身，除非必要情况，不然一般不用，这种可用可不用的他都倾向于不要替身。
他刚想这么说的时候，却看到宁远徵眯起眼睛，十分不满地看着他，警告的意味很浓。
金钱勇盘算了下，觉得这出戏用替身也没什么关系，反正蒙面不拍正脸，就干脆的同意用替身了。
“行，那就按照你说的做，用替身，卫城阁你不用拍了，好好反省一下自己的演技。”金钱勇没好气的跟卫诚阁说。
不知道又是哪个小投资方塞过来的演员，演技真是差的让人没法看了。
卫诚阁在寒风中站了好一会儿，原本做好了心理准备要被骂好久，结果得到的结论居然是要用替身，要抛弃他。
虽然用替身不用他挨冻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但是在这种情况下用替身，让他有种被剧组抛弃的感觉。
他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的想说些什么，金钱勇却已经不耐烦地让他走了。
他走的时候听到宁远徵跟金钱勇说：“我看卫诚阁演技不行，ng那么多次，不如考虑给他减少一点戏份吧，免得耽误整个剧组的时间。”
金钱勇一本正经地回答：“可以考虑。”
卫诚阁猛然回头，气愤的看着宁远徵。
宁远徵冷冷的看了他一眼，直接别开头，当他是空气不存在。
卫诚阁动动僵直的手指，勉强忍下火气，缓步离开。
宁远徵拿出手机给姜舟发消息：再告诉卫诚阁的经纪人，他家艺人如果不会演戏，德不配位的话就趁早让路
姜舟：？？？又发生什么事情了，我需要提前服用速效救心丸吗？
宁：暂时还没有
姜舟：……好的我知道了
宁：我交代的事情别忘记
姜舟：好的，老板，我懂得的
温彦在电暖器前面缓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得知卫诚阁不跟他一起拍，上了个替身的时候，整个人都松了一口气。
替身上来，一次拍过，准备下一场。
拍完后，连珊珊连忙跑过来给他披上羽绒服，把准备好的姜汤递给他让他暖手。
温彦僵硬着手指握着手中的杯子，感觉浑身的关节都不灵活了，缓了几分钟才缓过来。
回过神的时候，连珊珊已经把他带到了宁远徵的休息室里，暖意扑面而来。
他颤抖着嘴唇，好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怎么带我来这边了？”
连珊珊：“韦行说这边更暖和，他跟宁先生说好了，休息室借咱们用。”
温彦：“……好吧。”
进来都进来了，总不好忽然之间退出去。
他手里拿着姜汤，喝了几口，感觉全身暖和了一些。
化妆师很快走进来帮他卸妆，卸完妆，他独自在休息室里换了衣服，坐在电暖器旁边取暖。
宁远徵拿着保温杯走进来，顺手关上休息室的门。
温彦这才发现连珊珊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了。
他连忙站起来，说：“谢谢你的休息室，你是不是有事？我先走了。”
“不急。”宁远徵走到他面前，低头看着他，声音醇厚温和，“等一下。”
此时，两个人之间的距离不足一个手臂。
他们靠得很近，气息都交缠在一起。
温彦不知道怎么的，想到了契合度的事情，脸有点红了。
宁远徵这次倒是真的没多想，看他脸红了还以为真的生病了，着急之下顾不得许多，说了声“抱歉”就抬手去摸温彦的额头。
宁远徵举手之间带着冰凉的木兰气息，温彦闻到，感觉腺体有点麻麻的，下意识的想躲开宁远徵的手。
宁远徵的手不容拒绝的覆上温彦的额头，细细的感受着温度。
那只大手覆上他额头，温彦感觉好似有细小的电流流过。
他这才知道，原来裸/露在外面的皮肤也可以如此的敏感，敏感到只是被碰到就感觉全身像是过电一样的，酥麻的感觉越来越明显。
宁远徵的信息素无孔不入的往他身体里面钻。
那种酥麻的感觉从腺体蔓延到全身，他感觉自己的腰腿都开始发软。
温彦闭着眼睛，努力对抗着本能的感觉，忍不住轻轻地喘息片刻。
超高契合度的人在一起，仅仅是触碰彼此都会有种满室暧昧的感觉。
宁远徵看小朋友在细细的喘息，担忧地问：“很难受吗？”
温彦后退一步避开宁远徵的手，低下头，脸色爆红，红到了耳尖。
真的是，没脸见人了。
他居然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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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这个时候韦行敲门进来，把外卖盒子放在桌子上，正想离开的时候忽然发现宁远徵看自己的眼神有点冷。
韦行：？？？
老板这是大姨夫来了，要易感期？
不然为什么总是用奇怪的目光看着他。
韦行离开，宁远徵轻哼了一声。
他的助理怎么这么没有眼色，眼看他就要跟小朋友再进一步商讨契合度的事情的时候，偏偏走进来了。
温彦看宁远徵表情不好，小心地问：“怎么了，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没有。”宁远徵幽幽地说，“只是觉得我的助理很不识趣。”
温彦想了下，诚恳的跟他说：“我觉得韦行已经是一位非常专业的助理了，真的。”
最起码比他身边的连珊珊专业很多。
虽然心里面这么吐槽自己的助理不太好，但是……
咳咳，客观事实还是要承认的。
宁远徵听到温彦替韦行说话，心里更不开心了。
小朋友居然觉得韦行很好……
为什么不觉得他很好。
宁远徵完全选择性地忽略了温彦夸他感谢他的话，幼稚的吃醋，像个宝宝。
韦行感觉自己一整个下午都在承受宁远徵的白眼，这个情况直到傍晚才好一点。
宁远徵晚上的戏结束的很早，但温彦晚上还有一场夜戏。
十一月中下旬的夜晚，寒风刺骨，他有些担心温彦，让韦行提早准备好姜汤和大衣送给连珊珊。
连珊珊一个人正愁怎么准备这些呢，看到韦行送来了，顿时喜出望外。
晚上的戏是群像戏，卫诚阁饰演的旦角另有身份，趁着住在宰相府里的机会夜探，惊动了府中的护卫，逃到薛沉星的住处，穿着单薄衣物的薛沉星被卫诚阁拽到室外。
卫诚阁穿着一身黑色的夜行衣站在室外，温彦穿着单衣站在室内，因为没有开拍，温彦身上还披着连珊珊拿来的黑色羽绒服。
羽绒服很长，裹到了温彦的膝盖处，很暖和。
相比起来，站在外面的卫诚阁看起来就凄惨多了，冻得瑟瑟发抖，他的助理这几天还因为经纪人的指使给他摆脸色，他心里面憋着一肚子的火，对温彦尤其不爽。
凭什么温彦一个咖位比他还不如的十八线就有这么好的待遇，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人脉，让他的经纪人都来帮忙。
尤其是现在，对方就连在拍戏的时候都有比他好的待遇。
他嫉妒，愤恨，却只能站在寒风中瑟瑟发抖，话都快说不出来了。
等了半天，还是剧组的人看不过去，给他拿了件军大衣。
军大衣有种古怪的塑料味，披在身上味道很难闻。
他裹着军大衣，脑子里盘算着事情。
十分钟后，温彦跟卫诚阁都脱掉大衣，准备开拍。
温彦听到打板后就配合着走位，被卫诚阁扮演的全身穿着夜行衣的旦角拽出了屋子，身边的侍女侍卫都被支开，他一个人在寒风里冻得脸色煞白，脸和嘴唇都失去了血色。
卫诚阁想说台词，但看到温彦被冻成这个样子，心里忽然有种莫名的快意。
为什么要让这一幕戏很快就拍完，让温彦多冻冻不好吗，最好冻病了。
于是他停掉了原本该念的台词。
金钱勇愤怒的喊“卡”，冲卫诚阁嚷嚷：“你怎么回事，台词都不会说了，重来！”
宁远徵看到温彦白着脸，被冻的浑身僵硬的走回屋子里，就算身上披着羽绒服也好似不能缓解他的颤抖。
宁流氓可心疼了。
他黑着脸去找金钱勇，“这么冷的天晚上拍戏，omega就不能多穿点吗？”
金钱勇摇头，没好气地说：“谁晚上准备睡觉的时候还穿着大棉衣，逗人呢吗，你几岁了别智商为负，演员要有敬业精神，omega怎么了，演戏的时候谁也不能比谁金贵，不然拍出来的戏就没有收视率。”
这倒是真的。
金钱勇虽然人品堪忧，但业务能力非常的强，他说出来的话很有道理，有道理到宁远徵都不得不承认是对的。
宁远徵一路看着温彦拍这场戏ng了三次，冻得手指通红，在电暖器旁边缓了很久才缓过来。
三次ng都是因为卫诚阁的台词没说对。
ng第三次的时候，金钱勇也火了，劈头盖脸的把卫城阁骂了一顿。
大晚上的拍戏大家都不好受，冻得要死，因为卫城阁的原因重拍好几次，再佛系都会生气。
卫诚阁唯唯诺诺的道歉，说一定会好好拍，下次争取不ng。
宁远徵在旁边冷冰冰的跟金钱勇说：“不如给卫诚阁上替身吧。”
金钱勇怔了下，“什么意思？”
“这场戏卫诚阁饰演的旦角一直穿着夜行衣，蒙面，替身的话只要体型相当，观众也看不出来。我看卫城阁现在的状态不好，可能后续不知道会ng多少次，不如给他上替身，后期再配音，早拍完早了事。”
金钱勇本人很反对上替身，除非必要情况，不然一般不用，这种可用可不用的他都倾向于不要替身。
他刚想这么说的时候，却看到宁远徵眯起眼睛，十分不满地看着他，警告的意味很浓。
金钱勇盘算了下，觉得这出戏用替身也没什么关系，反正蒙面不拍正脸，就干脆的同意用替身了。
“行，那就按照你说的做，用替身，卫城阁你不用拍了，好好反省一下自己的演技。”金钱勇没好气的跟卫诚阁说。
不知道又是哪个小投资方塞过来的演员，演技真是差的让人没法看了。
卫诚阁在寒风中站了好一会儿，原本做好了心理准备要被骂好久，结果得到的结论居然是要用替身，要抛弃他。
虽然用替身不用他挨冻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但是在这种情况下用替身，让他有种被剧组抛弃的感觉。
他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的想说些什么，金钱勇却已经不耐烦地让他走了。
他走的时候听到宁远徵跟金钱勇说：“我看卫诚阁演技不行，ng那么多次，不如考虑给他减少一点戏份吧，免得耽误整个剧组的时间。”
金钱勇一本正经地回答：“可以考虑。”
卫诚阁猛然回头，气愤的看着宁远徵。
宁远徵冷冷的看了他一眼，直接别开头，当他是空气不存在。
卫诚阁动动僵直的手指，勉强忍下火气，缓步离开。
宁远徵拿出手机给姜舟发消息：再告诉卫诚阁的经纪人，他家艺人如果不会演戏，德不配位的话就趁早让路
姜舟：？？？又发生什么事情了，我需要提前服用速效救心丸吗？
宁：暂时还没有
姜舟：……好的我知道了
宁：我交代的事情别忘记
姜舟：好的，老板，我懂得的
温彦在电暖器前面缓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得知卫诚阁不跟他一起拍，上了个替身的时候，整个人都松了一口气。
替身上来，一次拍过，准备下一场。
拍完后，连珊珊连忙跑过来给他披上羽绒服，把准备好的姜汤递给他让他暖手。
温彦僵硬着手指握着手中的杯子，感觉浑身的关节都不灵活了，缓了几分钟才缓过来。
回过神的时候，连珊珊已经把他带到了宁远徵的休息室里，暖意扑面而来。
他颤抖着嘴唇，好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怎么带我来这边了？”
连珊珊：“韦行说这边更暖和，他跟宁先生说好了，休息室借咱们用。”
温彦：“……好吧。”
进来都进来了，总不好忽然之间退出去。
他手里拿着姜汤，喝了几口，感觉全身暖和了一些。
化妆师很快走进来帮他卸妆，卸完妆，他独自在休息室里换了衣服，坐在电暖器旁边取暖。
宁远徵拿着保温杯走进来，顺手关上休息室的门。
温彦这才发现连珊珊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了。
他连忙站起来，说：“谢谢你的休息室，你是不是有事？我先走了。”
“不急。”宁远徵走到他面前，低头看着他，声音醇厚温和，“等一下。”
此时，两个人之间的距离不足一个手臂。
他们靠得很近，气息都交缠在一起。
温彦不知道怎么的，想到了契合度的事情，脸有点红了。
宁远徵这次倒是真的没多想，看他脸红了还以为真的生病了，着急之下顾不得许多，说了声“抱歉”就抬手去摸温彦的额头。
宁远徵举手之间带着冰凉的木兰气息，温彦闻到，感觉腺体有点麻麻的，下意识的想躲开宁远徵的手。
宁远徵的手不容拒绝的覆上温彦的额头，细细的感受着温度。
那只大手覆上他额头，温彦感觉好似有细小的电流流过。
他这才知道，原来裸/露在外面的皮肤也可以如此的敏感，敏感到只是被碰到就感觉全身像是过电一样的，酥麻的感觉越来越明显。
宁远徵的信息素无孔不入的往他身体里面钻。
那种酥麻的感觉从腺体蔓延到全身，他感觉自己的腰腿都开始发软。
温彦闭着眼睛，努力对抗着本能的感觉，忍不住轻轻地喘息片刻。
超高契合度的人在一起，仅仅是触碰彼此都会有种满室暧昧的感觉。
宁远徵看小朋友在细细的喘息，担忧地问：“很难受吗？”
温彦后退一步避开宁远徵的手，低下头，脸色爆红，红到了耳尖。
真的是，没脸见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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