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0 章 晋江文学城100_每晚都穿进男神们的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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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0 章 晋江文学城100

  有的。

  当然有。

  一点点。

  只是一点点都足以让应黎失魂落魄,他发现自己的心思总是那么轻易被勾动,他已经尽量让自己忙起来不去想祁邪了,可身边的人却一而再,再而三地提起他,剥夺他的注意力。

  就好像陷入了一个死循环,胸腔又堵满了烦闷。

  应桃见应黎在发呆,轻轻喊他“哥哥”

  应黎回过神,就事论事地说“他很好,很善良。”

  无法否认,在他知道祁邪给基金会捐了一笔巨款时,那一瞬他是无比惊讶的,先是帮他们请医生,再买他们家的房子,给基金会捐款,换病房,在他力所能力的范围内帮最大的忙,一步一步循序渐进。

  这些都是不争的事实,应黎不得不承认祁邪是个好人,他也大概知道祁邪为什么不告诉他,他自尊心太强,除非万不得已,是不会接受别人的怜悯施舍的。

  应黎有种预感,祁邪做的可能远远不止这些。

  应桃嘴角悄悄扬起一个浅浅的弧度,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然后就听应黎又说“但是这些事跟我喜不喜欢他有关系吗”

  应桃这个话题未免扯得太远,应黎起了警惕心。

  “我好奇啊,不允许我好奇吗”应桃心虚得紧,盯着他说,“网上都在猜,我也好奇呀。”

  应黎说“瞎猜。”

  应桃眨着亮晶晶的眼睛,凑近他,小声问“哥,你到底有没有那个意思”

  前期的治疗十分顺利,加上应桃的心态也特别好,她的脸上红润又有气色,眼睛明亮有神,看起来活泼又天真。

  应黎挑了下眉毛“什么意思”

  “哥你故意的吧,你明明知道我什么意思。”应桃看他装傻充愣,有些气急败坏,直言道,“他对我们家那么好,肯定是因为你啊。”

  心脏跳动得更快,远远超出了应黎能承受的阈值,他思绪混乱,说“我不知道。”

  应桃着急“你怎么就不知道了啊”

  她哥那么聪明,怎么可能猜不到。

  有什么不敢承认的。

  应桃差点背过气去,她觉得她哥现在好像个鸵鸟,明明她哥以前又聪明又勇敢,完全不像现在这样遇到问题就装蒜说不知道。

  应黎垂下眼帘,又说“或许他只是看我们可怜,施舍我们。”

  应桃秀气的小脸皱成一团“你就没有想过是因为他喜欢你吗”

  想过。

  甚至应黎心里也是这么认为的,可他一边欣喜,一边又不想祁邪承认对他的好,不想给他加分。

  他是个矛盾体。

  应黎叹气说“你的小脑袋瓜里每天净想着磕c了。”

  应桃幽幽道“说不定就磕到真的了呢”

  应黎无言以对,应桃不肯罢休“你要是没有喜欢的人,考虑一下他呗。”

  “

  我考虑他”

  应黎以为自己幻听了。

  应桃点头如捣蒜,帽子上的小装饰也跟着点头,可爱极了“对啊对啊,你不也觉得他挺好的嘛,考虑考虑。”

  应黎皱了皱眉说“万一人家看不上我呢。”

  “不可能”应桃的笑容僵住,眼睛都瞪大了一瞬,“我哥那么好看,那么好,他该喜欢死了。”

  喜欢死他了,祁邪确实这么说过。

  雀跃之外,应黎越琢磨越觉得不对劲“你今天晚上帮他说了很多好话,三句不离他,你是被他收买了吗”

  “怎么可能没人能收买我,我是坚定地站在你这边的”应桃连忙表示忠心,“哥,不管你喜不喜欢他,我都是支持你的。”

  “嗯。”应黎勉强信任她,看时间也不早了,又说,“你明天要做手术,很晚了,该睡觉了,少胡思乱想。”

  应桃瘪瘪嘴,缩回被窝里“哦,晚安,哥。”

  应黎摸了摸她的头“晚安,睡吧,我看着你睡。”

  病房门悄然合上,本该睡着的应桃睁开眼睛,从枕头下摸出手机“哥,你自求多福吧”

  q“”

  医院外面狂风阵阵,空气中弥漫着泥土的腥气,厚重的云层如有实质沉甸甸压在人心头上。

  “这两天都在下雨,温度降得厉害,多穿一点,别着凉。”应妈妈把应黎送出医院,边走边说,“你妹妹就是爱多想”

  应黎睫毛微垂,淡声道“要是我真的喜欢男生呢。”

  他发觉自己还没跟爸妈说过自己的性向问题。

  应妈妈愣了下,说“不管是男生还是女生,你喜欢就好啊,你都这么大了,我们还能拦你不成。”

  从小他们都没怎么管过兄妹俩,应黎性格稳重有主见,不会胡乱做决定,能跟他们这么说,心里肯定是有自己的想法了。

  应黎心情豁然开朗,说“谢谢妈。”

  “傻孩子,谢什么啊。”应妈妈红了眼眶,拍着他的肩膀,“回去路上小心点。”

  “我知道。”应妈妈看着他打上车离开。

  应桃的手术安排在第二天上午十点,祁正阳亲自主刀,应黎走前还特意叮嘱了一遍术前的注意事项。

  回到房间洗完澡,忽然传来敲响声。

  沈尧站在门口,嘴角扬起一抹弧度“还没吹头发”

  应黎刚洗完澡,手里拿着毛巾擦了擦湿漉的发尾说“正要吹。”

  沈尧问“你妹妹明天手术吗”

  应黎点头“嗯,怎么了”

  “我有个东西要给你。”沈尧摊开手掌,一根红绳躺在他手心里,“你拿着。”

  红绳已经磨损发毛,看起来很老旧。

  应黎拿起来看了看“这是什么”

  沈尧定定望着他,眸底有暗光闪烁“这是我小时候我爷在庙里给我求的,你别看它只是一根红绳,大师开过光的,很

  管用,

  我从小到大都没生过什么病。”

  “我一直都把它带在身上,

  现在我想把它送给你,希望它也能保佑你妹妹手术成功。”

  应黎怔住,抬头看向他。

  沈尧也很高,眉眼痞气十足,可他的笑容却那么纯粹,不会让人觉得有距离感和侵略性,他晶亮的眼睛在此刻变得很柔情。

  他手里的红绳不止是红绳,而是承载了沈尧往后的健康和平安。

  应黎推辞,想把红绳还给他“我不能要,怎么重要的东西给我了你怎么办”

  沈尧紧捏着拳头,怎么都不肯把红绳收回去,正因为重要他才会想要送给应黎,他不知道自己还有什么拿得出手的东西,就像他觉得自己的喜欢也拿不出手一样。

  应黎还在坚持掰沈尧的手,然而他力气再大也没有沈尧大,他连沈尧的一根手指都掰不开。

  沈尧看着应黎跟自己较劲,忽然说“你是不是觉得已经有平安符了,嫌我这个累赘啊。”

  应黎愣住,沈尧知道祁邪送过他平安符,他也是有保佑神的。

  “怎么会。”应黎怕他误会,连忙解释说,“实在太贵重了,我真的不能要。”

  沈尧的话很醋,他明知自己最没有资格吃醋,但他就是控制不住。

  应黎态度坚决,沈尧只能做出让步,十分无奈说“就当是我借给你的,手术结束之后你再还给我,这下总行了吧。”

  应黎“谢谢。”

  因为录制节目的原因,应黎好几天都没有上过c站了,私信的小红点显示99,他一打开,映入眼帘的率先是20给他发的消息。

  榜一的特权,私信置顶。

  20依旧是每天不落给他发晚安,有时候很早,有时候很晚。

  今天的晚安就在五分钟之前。

  应黎一一给粉丝们回复“晚安。”

  20“还没睡”

  应黎惊讶于对方秒回“你也没睡”

  20“我在等你回我消息。”

  应黎抱着手机,想了想问“每天都等吗”

  他每次给20发消息对方都是秒回。

  20“每天都等。”

  应黎不自觉笑了一下,说“谢谢你的喜欢,我有时候太忙可能回复不及时。”

  20“没关系,你忙,我等你就好。”

  应黎“谢谢,晚安。”

  次日上午十点,应桃被准时推进手术室,今天是刚好周末,班上跟应桃玩得比较好的同学听说她要做手术,都过来看她了。

  李思彤紧张到不行,拉着好友的手说“黄乐芸,你说桃桃能挺过去吗”

  黄乐芸道“肯定能啊。”

  “会不会桃桃”李思彤忍不住往最坏的方向想,越想越伤心,马上就要哭了。

  黄乐芸觑了眼同样焦急的一家三口,打断她“绝对不会你别乌鸦嘴,快呸呸呸。”

  “呸呸呸”

  手术室的红色灯光亮了有一个多小时了,期间不时有护士进进出出,应黎心里也很没底,应爸爸和应妈妈更是在门前来回踱步,直指甲都要抠进手心里了。

  祁医生说鉴于应桃的身体素质和前期的化疗效果,干细胞移植的成功率有百分之八十左右,在移植手术里已经算比较高的,但手术室里最不缺的就是各种突发状况,就算是一粒不起眼的灰尘都很可能致命。

  他们心急如焚也没辙,只能耐心等待。

  应黎停止发散思维,说“我们要相信祁医生,应桃一定会没事的。”

  黄乐芸肯定道“对,相信祁医生,祁医生很牛的”

  应黎坐在走廊的椅子上,目不转睛地看着手术室的门,心中思绪纷杂,余光却突然瞥见走廊转角处似乎有个戴着帽子的人。

  离得太远看不清,应黎眯了眯眼睛,忽地发觉那个身影十分熟悉。

  这层除了做手术的医生和护士还有陪护家属基本没什么人上来。

  应黎想了想还是起身朝那边走过去了,朦胧的轮廓逐渐清晰,祁邪戴着帽子和口罩,穿着件黑色连帽衫,身姿挺拔,光是站在那里就是让人无法忽视的存在。

  算下来他们已经有两天没说过话了。

  应黎没什么情绪起伏地问“你怎么来了”

  祁邪说“拆线。”

  “嗯。”应黎下意识往他腿上看了两眼,祁邪受伤了还仍然每天跑步,跟个没事人一样,应黎都快忘了他身上还有伤了,“都好了吗”

  “好了。”

  应黎点点头,神情掩饰不住的忧虑“好了就好,我先过去了。”

  转身之际,应黎感觉自己的手被勾了一下,温柔沉缓嗓音落在耳畔“别怕。”

  这么短暂的触碰都让应黎的大脑空白了一瞬,手心顷刻间滚烫起来。

  祁邪在安慰他。

  终于有人发现他也很害怕了。

  他其实没那么镇定,也没那么能担当,他害怕不安到了极点,他所有的沉着冷静都是装出来的。

  应黎抬眼眼前的人,看见祁邪坚定又带着鼓励的眼神,他那颗飘忽不定的心忽然间就落到了实处。

  “嗯,我不怕。”

  经过四个小时反复煎熬,手术室的灯终于熄了,应桃插着氧气管被推出来,亲戚朋友都围了上去。

  祁医生摘下口罩说“手术成功了,应桃是个很坚强的女孩子。”

  应妈妈喜极而泣“太好了,桃桃她挺过来了。”

  “不哭不哭,手术成功是好事啊,哭什么”应爸爸也忍不住抹眼泪。

  转回病房,应桃还没醒,时间已经到了下午两点钟,屋里的人都还没吃饭。

  应黎说“我去买饭,你们想吃什么”

  几个小女孩异口同声说“黄焖鸡米饭”

  “还想喝可乐。”

  “我要果汁。”

  应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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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有人都在为应桃祝福祈祷,应黎鼻尖微微发酸,说“应该是我谢谢你们,谢谢你们这段时间一直来医院看望应桃,应桃很快就能好起来和你们一起去学校的。”

  “嗯,我们会等着桃桃的。”

  今天难得天晴,午后的阳光明媚,花园里有不少病人出来晒太阳,祁邪坐在花园的长椅上,微微仰着头在看一棵树。

  心里的大石头终于落下,应黎看什么都像是带了滤镜,路过花园,恍然发现祁邪还没走。

  他身边一个人都没有,枯黄的树叶落了一地,给他的背影凭添几分萧瑟。

  应黎情不自禁走过去“你怎么还没走”

  他话音刚落,树上就蹿下来一只猫,把祁邪的肩膀当成跳板,借着力又跳到他怀里。

  一颗毛茸茸的肉球砸进怀里,应黎搂住猫咪,眉眼都化开了“团团,怎么是你。”

  这是应桃说病好了想领养的那只猫。

  团团翻开肚皮给他撸,手感软得像揉面团儿,应黎按了两下,爱不释手“团团好乖啊,肚子好鼓,有人喂过它了吗”

  祁邪说“小白眼狼。”

  应黎愣了愣,不解看向他“我又怎么了”

  怀里的猫蹬了两下腿,从应黎怀里跳出来蹦到了祁邪的腿上。

  应黎惊讶“团团。”

  这只猫平常跟人不亲,只有用吃的引诱才会让人撸,祁邪手上也没任何东西,应黎觉得奇怪“它很亲你。”

  或许是祁邪的气质太过疏冷,压迫感太强,应黎觉得他应该也不是那么有动物缘的人。

  团团眯着眼睛在祁邪腿上伸了个懒腰,祁邪也没摸它,冷冷淡淡说“它没亲过我。”

  “今天是第一次。”

  “所以你叫它小白眼狼”应黎不禁勾了下唇角。

  祁邪反问“不是吗”

  “才不是。”应黎反驳,俯身轻轻揉着猫头,眼神温和极了,“团团很乖的。”

  手蓦地被盖住,应黎惊兔般抬眸,就看见祁邪滚烫的目光落在他身上说“没有你乖。”

  他挡住了落到祁邪身上的光线,阴影里祁邪口罩和帽子中间露出的那双眸子格外深沉,像一池被搅混的水,浑浊不清白。

  落到应黎耳朵里的音量降低,然而传达的喜欢只多不少。

  “你最乖。”

  “应黎最乖。”

  他的表情十分正经,声线也有很强烈的清冷感,可说起这种哄人的话来竟然丝毫不违和,甚至愈发让人觉得他说的话都是发自内心的。

  呼在脸上的呼吸湿热,带着浓烈的个人气息,应黎脸红到脖子根了,怎么拿他跟小猫比。

  应黎发现祁邪似乎很喜欢叫他的名字,每次都会重复好几遍,叫得他神经都随之发颤。

  他抿了抿嘴唇,没有抽回自己的手,任由

  祁邪的手掌裹着他,过高的体温覆盖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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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打算用这些事来博他的好感度吗。

  祁邪喉结滚动着“嗯。”

  应黎好奇“为什么不让我知道”

  “怕你不接受。”

  应黎点点头,要是时间再往前推移一些,他肯定会觉得祁邪没安好心,但不管怎么说,祁邪都帮了他很大的忙。

  他揉着猫肚皮,轻声细语地说“谢谢你。”

  “你知道怎么谢我。”祁邪嗓音沉欲。

  他把应黎牵得紧紧的,炙热的体温渗透进应黎的每一个细胞。

  应黎呼吸突然滞住,他有些拿不准祁邪的意思,沉默了片刻,才轻轻嗯了一声,挣开祁邪的手走了。

  应桃下午醒过来了,身体状况良好,但不能立马出院,后续还得住院观察有没有排异反应,应妈妈和应爸爸仍旧留在医院照顾她。

  两天的假期在心惊胆战中结束,当天晚上回到碧水湾,应黎在书桌前坐了很久,静静看着桌上那些五颜六色的小贝壳,在台灯的照射下光彩夺人,又不禁想祁邪是怎么知道他喜欢收集贝壳的。

  看了好一阵他才下定决心般上楼敲门。

  房门打开的那一刹那,如山峦般的肌肉出现在眼前。

  祁邪似乎也才洗过澡,乌黑的发凌乱贴在耳边,身上的水珠都还没擦干,沿着肌肉纹理滚落一地,扑面而来的潮湿气息。

  心脏仿佛被揪起,应黎调整了一下呼吸“你现在有时间吗”

  “有。”

  应黎进到他房间里,合上房门,说“我来谢谢你。”

  屋内光线明亮,亮得应黎有些睁不开眼,他埋着头说“我洗过澡了。”

  说完便抬手去解自己睡衣的纽扣。

  他的睡衣本来就宽松,最上面一颗扣子刚好遮到他锁骨的位置,艳红的胎记时隐时现,上面还有一个清晰的牙印,像一处被标记过的领地。

  他的手颤巍巍的,速度却一点不慢,隐隐还有些急切。

  第一颗。

  第二颗。

  每解一颗,祁邪的眸色就暗一分,大片白皙的胸膛裸露在眼前,他抓着应黎还要继续的手问“用这种方式来谢我”

  “嗯。”应黎声音颤抖,眼里蒙上一层湿润的水雾,语气增加了些躁郁和不安,“你想要的不就是这个吗”

  “你之前说了很多遍想跟我上床,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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