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_弃女倾城:菡萏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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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好了吗?”慢慢转会视线,有柔软的发丝擦过自己的脸颊,痒痒的。她沉默地收拾杂物,姿态却虔诚地像是在烧香捻珠。他贪看她的眼角,想要再看见那里开出一片花海,突然感觉她白得异常,脸侧显出几近透明的颜色。

  “白。”他轻声,也小心翼翼。

  “怎么?”不舒服?

  流年望断,他还能看多久,她安静如止水的眼眸。

  我该错开的,端木渊的表情让我戒备,有那么一丝害怕在心底蠢蠢欲动,可我也倔强。

  端木渊慢慢前倾,是任性也是情动,可是他慢得离谱,分明在试探对方是否接受,但是如果被拒绝他也很没面子。凝着她的双眼,他以龟速靠近,细小的颤抖,他分明紧张地要死。她能感觉到她的气息,她身上的香味和莫邪一样,又不一样,她戴着小粒黑色珍珠耳钉,圆润饱满,五彩莹润,想要亲吻,可是相对来说,他现在更想亲吻她的唇瓣,他忘不了的柔软。

  我盯着端木渊的眼,我想他会停,我等他妥协,却也不明白我们俩到底在掐什么,有点莫名其妙,类似小孩子打架,没有原因,又偏要争个输赢。可是,距离越来越近,他却完全没有要停的意思,找死。

  一闪而过地慌张被他捕捉到,他怎么可能允许她逃跑。手臂揽过她的腰肢,他颤抖温良的唇寻到他想念的柔软,睫毛扫过她眼角,将她的恼意收进眼底,他闭眼,只知感受。手臂收紧,手掌压住她的背心,小心地带进自己怀中。一点点描摹着她的唇形,流连于她嘴角的甜丝。端木渊突然就想起那个雨夜,他没能深入地吻,只是那时他有自制力可以停止,现在却没有。

  我有杀人地冲动,他要敢伸进来,我就咬断他的舌头。

  不喜欢他的亲吻吗?他倒是极喜欢她主动吻他。有点强横地挑开她的唇齿,他探入,大脑一片空白,只知道,他想吻她,想到发疯。身体想贴,他动情地无法停止,而她依旧无动于衷,他吻地细致,辗转留恋,她却似乎打定主意打击他。舌根微痛,端木渊猛地睁眼,这女人,这么做跟本就是刺激。

  细吻猛地变得蛮横,贴在背心的手掌压住后脑,不允许逃离。他强硬地勾缠,舌尖恶意地深入,酥麻感流窜。欲望逼入眼底,我怔愣地看着那双近在眼前的深紫眼眸,有海潮暗涌。为什么那么霸道,却像在撒娇。

  “哼。”疼痛刺激回理智,端木渊停滞,慢慢撤离,双臂却完全没有要松开的意思,侧目看向自己的左胸,她的手按在他的伤口上,指间下的白色绷带上隐隐透出血色。回视女子微垂的眉目,只是看着他伤口的位置,没有太多情绪。视线停留在她嫣红欲滴的唇瓣上,因为他而绽放的美丽,甜美地另人迷醉。

  “我不想要。”一手抵上他的肩,拉开两人间的距离。

  “是吗?”再次靠近,拉回距离,他笑得玩味,气息绕着她小巧的耳垂。

  “王爷有伤在身,还是悠着点好。”抵在他肩上的手温柔地扣住他的脖颈,他要变流氓,我就变杀人犯。

  “我自有分寸。”关于勾引,他们似乎都是个中好手,可是到底是谁教她的?不爽地皱眉,唇齿在白皙的脖颈上留下自己的印记。

  指骨收紧,按在伤口上的手无良地再次按下。耳边传来男人的抽气声。

  埋首进她的颈窝,他疼得哪里还有兴致,贪婪地嗅着她身上的香气,至少让他抱着她吧。

  “如果你有需要,我可以帮你叫鹤羽,独孤兰其实不错。”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去吧。

  “你认为我是谁都可以的人吗?”端木渊闷声闷气,一手顺着青丝慢慢以指为梳,慢慢梳理。

  “你以为做皇帝的不需要出卖色相。”工作需要。

  端木渊嗤笑一声,仰起头:“白,你笑一下,笑一下我就不碰你。”

  这是什么逻辑,突然就感觉委屈:“滚。”

  不笑吗?端木渊勾起唇角,翻身将怀中的女子压入软榻,扣住她的双手拉高锁定在她头顶。“你笑一下,我就不碰你。”谁比谁倔强。

  “我说过我不想要。”

  眼眸微眯,端木渊颔首,额头相抵:“我也说过,你笑一下,我就不碰你。”他就无赖了。

  笑吗?要怎么笑?双手被握住,小指与无名指紧紧贴合,深紫如渊,锁着眼眸。

  “笑一下就好。”一下就好,勉强也要笑,他怕她忘记要怎么笑。

  无力地叹息,我有努力,但还是找不到微笑的感觉。

  “别玩了。”

  “你以为我说笑。”微笑下掩藏着飓风,他想要的,从小到大,第一次如此强烈的想要宠在掌心里的人,只有她。

  我想起白玄绎的话,看着眼前的男人,突然就觉得他原来也不是无所不能的人,可是,害怕的情绪在翻腾,逐渐扩大,冰冷坚硬的外壳却在瓦解。

  “白。”为什么发抖,怕他吗?

  摇头,不是怕你,眼神闪烁,无所适从,像是突然之间什么都看不见了,恐慌无助却摸索不到光明。

  轻吻如镇定的药,慢慢平复躁动不安的情绪,他用身体包裹她所有的恐惧。

  流沙用粒的单位计算时间,人又要用什么为单位计算爱情。

  飞天盯着鹤羽手中的荷包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吓死她了。

  “我家主子让你交给我的?”飞天抬手拿过

  “是。”他完成任务了,还好他跑得快。

  “我家主子怎么样?”死端木渊,自己躲起来也就算了,作什么带她主子一起躲。

  “很好。”

  飞天怀疑地看鹤羽一眼,好才怪,端木渊肯定把她家主子当奴婢了,不是给他端茶倒水,就是给他捶背捏肩,说不定还拿手指戳她家主子的额头,她明天去如果看到她家主子额上有一点红印,她就砍了端木渊的手指,大不了再做个纯金的补偿她。

  飞天打开荷包,倒出一张纸条和一枚半月型白玉。北漠蓝玉?怎么回事?飞天打开纸条,匆匆扫完,随后迅速将纸条和北漠蓝玉装入荷包,转身就走。‘带着北漠,去川蜀找二爷’,一句,到底是什么意思,找二爷,来长安吗?为什么要带着北漠?飞天走得飞快,早一日送到二爷手中,早一日回来,她赶时间。

  “你去哪?”鹤羽快步跟上,怎么这么急。

  “出远门。”

  “什么事?”这个时候。

  “送信。”飞天看了鹤羽一眼,怎么今天话这么多。

  “去多久?”

  “不知道。”飞天猛地停下,睨着鹤羽道:“如果我家主子有半点闪失,埋了你们渊王府。”

  鹤羽看着飞天离开的背影,保持面瘫,这一主一仆脾气都不好。

  她的眼瞳中映着的都是他的影,此时此刻,他拥有了全部的她,从未有过的满足感。他想要她,只想要她,他并不是欲望强烈的人,却偏偏对她渴望地近乎疯狂,他装得完美,却也早已在不知不觉中习惯想她,他克制地很好,只是一经触碰,便无可自拔。可是他的脆弱,他的无法收拾的爱意都不能让她看见,他贪恋与她在一起的每一刻,却也总是忌惮着下一刻,她转身而去,背影决绝,他现在碰到了最大的难题,要怎么将她留在自己身边,一生。

  他后悔了,后悔自己当初为什么要给她选择的机会,他就该无赖地要求她负责,让她永远都是他的女人,只能被他拥抱,被他亲吻。对她,他就不应该理智,可是,他会心疼,心疼她咬到泛白的下唇,心疼她低浅的痛咛。他知道那一次他弄疼她了,可是他是真得不知道,其实害怕她拒绝,害怕她露出痛苦的表情。

  “白。”他呢喃,声线沙哑性感。十指相扣,快感直线攀升,他垂眸贪看她的表情,每一丝弧度都映入眼底,刻入脑海。眼睫高频率地颤动,她柔软地腰肢在他掌下拱起,下巴牵起脖颈的弧线,令他忍不住低头亲吻,额上的汗珠滴落在她的锁骨间,顺着曲线滑进他们身下的缎褥。胭脂色在她颊边晕染出桃李芬芳,娇喘浅唱拨动着他本就敏感地神经,他低喘,抱紧她攀上云端,抱紧她一起颤抖,抱紧她一起跌落。

  喘息不稳,情欲未消,我避开端木渊的视线,却又别他强制扳回,死霸道的男人。指腹摩挲背心,激起一阵战栗,他未凉的鼻尖在耳后轻蹭,带着他的笑意,酥痒了全身,这男人,分明是在勾引人。

  “住手。”

  “怎么可能。”端木渊含住小巧地耳垂,以舌逗弄,他自然知道她的敏感点,手指轻缓地在她背心画圈,一轮一轮,看她的身体诚实地为他舒展,如画卷般柔美。

  “够了。”又一轮的索欢,受伤是假的吧!抬手再次按上端木渊左胸上的伤口,给我清醒点。

  端木渊捉住按在自己伤口上的小手,挂上自己的脖颈,故意将气息吹进她的耳廓,暧昧地威胁:“如果伤口再裂开,我不保证我会做出什么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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