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乖徒儿,师尊是狼吗?_穿成师徒文里的漂亮蠢货【林时桑、白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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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乖徒儿,师尊是狼吗?

  第七十五章:乖徒儿,师尊是狼吗?

  林时桑吓得当场失声尖叫:“师尊?!怎么是你?”

  白秋意冷笑道:“怎么,看见了为师,你很失望?”

  而后下一刻,手一松,林时桑毫无任何防备,整个人像是卖不出去的便宜玩意儿,顿时摔倒在地,要死不死的,还是他此前就饱受摧残的屁股先着地。

  只这么一瞬,他就疼得顺地翻滚起来,好巧不巧这里动静太大,惊动了墙另一边的大师兄。

  林时桑才堪堪滚了几圈,便翻滚不动了,一抬头,正好同大师兄四目相对。

  裴景元手里还提溜着包袱,先是满脸诧异地瞥了地上的林时桑几眼,见白秋意也在,便拱手道:“弟子见过师尊!”

  白秋意淡淡嗯了一声,单手束在背后,一副风仙道骨的样子,完全让人想象不到,是他放手将徒弟摔在地上的。

  还故作关切地问:“阿时,你这是怎么了?为何一见师尊,你就躲?师尊是狼么,还能活吃了你不成?”

  林时桑暗暗叫苦不迭,心道,该死的小怨妇,吃没吃他,心里没点逼数么?

  既然不想接住他,索性就别伸手,明明都接住了他,还非得放手,害他摔得整个屁股都麻了。

  他刚要开口说自己没事,大师兄便道:“你这孩子,到底怎么回事?从前便是如此,一见到师尊,就跟老鼠见了猫一般,拼命躲闪,师尊难不成还会害你么?”

  顿了顿,裴景元将手里的包袱,直接丢到了林时桑怀里,又道:“你骗我说想方便,却是直接翻墙逃跑,当真是好大的胆子!”

  林时桑一听,这还得了?白秋意要是知道他方才是想逃跑,那事后不得把他第三条腿都打折了?

  如此一想,他赶紧抱着包袱,从地上窜了起来,一边拍打着衣衫上的灰尘,一边摇头为自己辩解道:“才不是这样!好端端的,我逃走做什么?大师兄,你冤枉我!”

  “那好端端的,你跳墙做什么?”裴景元哪壶不开提哪壶,步步紧逼道,“你该不会想说,有人偷看你方便罢?”

  林时桑:“……”

  他确实想用这个理由来着,没想到居然直接被大师兄给截胡了。大师兄是他肚子里的蛔虫么,他在想什么,大师兄都知道?

  白秋意听罢,似笑非笑地道:“哦,竟有这种事情?阿时,你是不是对师尊存了什么偏见,师尊不过就是想让你搬到师尊的洞府去,亲自教导你,你竟宁可逃跑,也不愿去,难不成,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林时桑有难言之隐,还是天大的难言之隐。

  他现在就恨不得扑过去,抱住大师兄的腿,求他赶紧带自己走。

  可又明白,就连大师兄也不是白秋意的对手,他如果真的敢向大师兄求助,只怕要小命不保了。

  “师尊,弟子绝无那种想法,弟子只是……只是……”林时桑苦思冥想,开始胡编乱造,打算扯出一个极好的幌子来,脑中灵光一闪,他打了个响指,赶紧道,“是这样的,那茅房太脏,我不想用,遂想寻个僻静无人之地,但大师兄又在一旁,我不好意思,遂才翻了墙。”

  “哪知就是这般巧合,才翻过墙头,迎面就遇见了师尊您!”林时桑趁机小小地讨好白秋意,“弟子真是三生有幸,居然在此巧遇师尊!”

  裴景元听罢,忍不住训斥道:“你年纪已经不小了,今年都十七岁了,又不是什么阿猫阿狗,还须找个僻静无人之地……就你也好意思说茅房脏,你的房间,你的床,同狗窝又有什么分别?”

  而后,他又偏头同白秋意道:“师尊明鉴,林时桑确实太没规矩了,这都是弟子之过,从前师尊吩咐弟子,对其严加管教,是弟子管教不严,疏忽了,才让他现在,这般不懂礼义廉耻,目无尊长,请师尊降罪!”

  白秋意道:“与你无关,从前是为师疏于对他的管教,从今天起,师尊会亲自管教他。”

  “这里没你什么事了,退下吧。”

  裴景元拱手应是,临走之前,还不忘记叮嘱林时桑,一定要听从师尊的话,若是胆敢惹师尊生气,就饶不了他之类云云。

  林时桑简直委屈得要当场哭出来了,哪里是他招惹小怨妇生气啊?

  明明是小怨妇喜怒无常,翻脸比翻书都快,提上裤子就翻脸不认人了,简直比地狱里的恶鬼还要可怕!

  偏偏又惯会在人前装模作样,又生得一副风仙道骨,悲悯清冷的好皮相,哪怕他现在指证白秋意是个切开黑死病娇,大师兄也不会相信的。

  说不准还要训斥他目无师长,满口胡言。

  就在裴景元转身走的那一刻,林时桑鬼使神差地,突然一把抓住了他的衣袖。

  他这么突然一抓,不仅裴景元愣了愣,就连他自己也愣住了。

  “怎么?你还有何事?”裴景元蹙眉道。

  林时桑张了张嘴,在白秋意冰冷的目光注视下,终究还是半个字都没敢说,只是给他拍了拍衣袖,悻悻然地道:“大师兄,你衣袖上有灰。”

  裴景元:“有劳你了。”

  而后就毫不留情地抽出了衣袖,转身便离开了。

  “怎么,你舍不得他?”

  白秋意身形一晃,青天白日的,就跟鬼魅一般,瞬间就闪现至了林时桑的面前,高大的身影,几乎完全将他笼罩其中。

  就连影子都好似会杀人的利器,挨到林时桑哪里,林时桑哪里就隐隐作痛。

  伴随着白秋意的突然近身,太阳也渐渐沉了下去,周围一瞬间,就被夜幕笼罩住了。

  林时桑浑身无比僵硬,双腿哆嗦个不停,明明他很想立马逃离,可是双脚就好像生了根一样,深深扎在了地底。

  以至于,他好像是搁浅的鱼,无论如何也无法挣脱,随时都会窒息。

  “阿时,这笔账师尊待会儿再慢慢找你算,既然,你那么喜欢偏僻无人之地,那么,就去寻个偏僻无人之地,将此物戴上。”

  白秋意抬起右手来,从雪白的宽袖间,掉出了一串夜明珠。

  确实是夜明珠,也确实是一串的,而且还是很长一串。

  从林时桑的头顶,一直能垂到了他的胸口,也不知道是用什么东西串起来的。

  一颗一颗,连接的非常紧密,也非常连贯,从大到小,依次排列齐整,最大的夜明珠,大约有鸡蛋那么大,最小的一颗,约莫是半个指甲盖大小。仔细瞧瞧,每一颗珠子,都明亮光洁,没有任何一丝瑕疵,想来都是极上等的。

  想来要是拿下山当了,能当不少银钱,可保下半辈子衣食无忧了。

  可林时桑却没有任何欣喜之感,反而当场如坠冰窟。

  他已经不是刚来时,那个单纯无知的少年了。

  在经历过白秋意连续几天几夜的调|教,折磨之后,他也算是开了一丝情窍。

  自然知道,小怨妇给他的东西,绝对不是什么特别正经的东西。

  但林时桑还是故作不知,想再挣扎一下,他颤着双手接过,而后,佯装欣喜地道:“这是佩在腰间的吗?好生漂亮啊,弟子腰间正好差了点东西,挂着正合适。”

  白秋意摇头,缓缓道:“不对,再猜。”

  林时桑不得不硬着头皮道:“那就一定是戴在脖子上的了,好漂亮啊。”

  白秋意眸色渐沉:“最后给你一次机会,再猜。”

  林时桑心惊肉跳,他就是不想戴这种东西!

  那么长一串,拿在手里沉甸甸的。珠子和珠子之间,有一些缝隙,稍微动一动,就会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这让他突然想起,以前学过的文言文:大珠小珠落玉盘。

  如果他真的戴上了,只怕每往前走一步,都会叮叮当当,响个不停!

  他从心底里拒绝这种超级变态的玩法,所以,林时桑强撑着,又道:“难不成,是束发用的?”

  白秋意还是摇头,沉沉叹了口气,他道:“阿时,原本师尊是不想凡事逼你太紧的,可你却揣着明白装糊涂,处处跟为师耍心眼,那么,就休怪师尊对你不留情面了。”

  说着,曲指一弹,一簇灵力就融入了珠串之中,很快,此珠就好像活过来一般,竟然在林时桑的掌心蜿蜒盘旋。

  仿佛蛇一样,还抬起了一端。吓得他手一缩,珠串就掉了下去,又被一股灵力托举在了半空之中。

  白秋意冷冷道:“既然你猜不出来,那么,师尊就清楚明白地告诉你,此珠到底有何妙用,又是用在何地。”

  他一边说,一边往前逼近,沉声道:“自是封住你贪吃的嘴,记住,上面有师尊下的蛊虫,只要你一刻不戴,蛊虫就会释放出毒液,追着你不放,直到你戴上为止。”

  林时桑吓得厉害,听见此话,就更加不愿意了。

  “用下面的,记住了么?”白秋意抬手,用拇指指腹,缓缓摩挲着他的唇瓣,肆意将他的唇,摩挲得发红发|肿发亮,声音也越发低沉,“因为,上面的唇,师尊要吻。”

  “师……师尊,我……我怕,我不敢,我真的不敢,不要这么玩,好不好?师尊!”

  “不,就得这么玩,否则,你又无旁的用处,也不够听话,为师留你在身边,有何用呢?”白秋意低声笑道,“乖徒儿,不怕,师尊还没让你去道场上,当着弟子们的面呢,现在不是让你去挑一个僻静无人之地了么?”

  林时桑听见此话,哆嗦得就更加厉害了。本来还想求饶的,却一个字都说不出口了。

  “去吧,师尊在洞府等你,就给你一炷香的时间,一炷香时间回来了,那么,今晚就有饭吃,要是一炷香还没回来,那么,今晚你就只能吃师尊的好宝贝了呢。”

  “不许御剑,师尊的眼睛无处不在,你且小心了。”

  而后整个人就隐匿在了夜色之中。

  再度用了隐身之术,打算从旁近距离的欣赏着林时桑淫|艳的姿态,以及时刻监视他的一举一动。

  林时桑对此毫不知情,气愤地一把抓过珠串,在原地对着空气一顿疯狂踢踹,破口大骂。

  过路的弟子们见状,对着他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林时桑气得调头就走,可又总觉得周围有一双眼睛,时刻盯着他看,却又无论如何,也找不到。

  无可奈何之下只能先找个偏僻无人之地。

  左右环顾一圈,周围别说是人了,就连个鬼影都看不见,为了方便佩戴,林时桑跪在地上,也为了让自己少受点罪,还不忘用口水先润湿。

  一切准备就绪之后,才哆嗦着去解开腰带。一刻不停地低声咒骂小怨妇丧心病狂。

  但他不知道的是,小怨妇此刻,就站在他的背后,目光灼灼地盯着他高高耸起的雪白望去。

  可能是此前挨过巴掌,又摔过的缘故,雪白上还有些残留的鲜红色指痕。

  在衣摆的遮掩之下,隐隐约约地透了出来,看得白秋意一阵口干舌燥,手指发紧。

  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更隐匿的,也更鲜红的地方望去,鬼使神差的,竟还伸手轻轻抚了上去。

  “谁?!”

  吓得林时桑浑身一紧,立马转头望去,夜色朦胧,周围杂草丛生,寂静无人,夜风拂过,还有阵阵花香。

  林时桑警惕地打量一周,确定真的没有其他人之后,才缓缓松了口气,暗道是自己太过小心了。

  这里如此偏僻,哪里来的人,连鬼影都看不见。

  他连连深呼吸,在努力了很久之后,才满头大汗地甩了甩早就酸涩不堪的手掌。

  挣扎着把腰带重新系好。

  白秋意有些意犹未尽,他其实还想再看一会儿的,结果没想到,这孩子的手挺快。

  看来还是珠串不够长,下回再接长一些,就能拖延林时桑的速度了。

  如此,他就能多看一会儿,小徒弟狼吞虎咽,吃东西的可爱样子了。

  林时桑又跪趴了一会儿,然后才撑着地,缓缓站了起来。

  哪知,他才一站起来,迎面就瞥见一道黑影,他做贼心虚,立马又趴了回去,心脏扑通扑通,乱跳的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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