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二章:抱紧师尊,喊声好听的_穿成师徒文里的漂亮蠢货【林时桑、白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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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二章:抱紧师尊,喊声好听的

  第一百二十二章:抱紧师尊,喊声好听的

  白秋意微微一愣,随即有些莞尔。

  他只是随口起了个名字而已,当真没有往羞辱人的那方面联想。

  不过经林时桑这么一提醒,白秋意揣摩片刻,也觉得“小五”的确像狗的名字。

  但这又如何了?

  名字不过就是一个代号,叫什么不行?林时桑有这份闲心管天管地,不如花点心思好好为自己考虑考虑。

  “师尊竟不知,你素日里居然有如此多稀奇古怪的想法。”

  “但师尊喜欢你这样。”

  白秋意更加贴近林时桑的耳畔,肆意将自己的身体与他紧紧贴合在一起,缓缓向着少年干净的耳蜗里,吐出长长一串热气。

  连说话的腔调都故意拉得很长很长,好像是黏腻的糖浆,几乎都能拉出丝来。

  那只探入深处的手指,不急不缓地挪动起来,指尖一片惊人的濡湿,灵动得宛如蛇一般,肆意在滚热的甬道之中游走。

  好似有魔力一般,所过之处,烫得林时桑眼眶发热,恨不得整个人蜷缩成麻花——不过,他此刻确实也扭动得厉害,衣衫早就凌乱不堪,被汗水浸湿,整团整团湿哒哒地堆在腰间。

  他修长白皙的两条细腿,此刻死死地拧在一起,身子也紧紧绷着,越发显得曲线分明,身段流畅。

  就连背上的骨头轮廓,都美得恰到好处。

  一颗晶莹剔透的汗珠,顺着肌理滚落至深陷的腰窝,很快又被白秋意凑近身去,舔舐干净,他将人从角落里抓了过来,随意往床榻上一按。

  而后便伸手肆意抚摸着少年背上排列整齐的骨头,好像欣赏着什么绝世珍宝一般,白秋意时不时发出几声意味不明的惊叹。

  好似在感慨造物者的神奇之处,居然赐予一个人这般完美的皮囊。

  白秋意一边继续抚摸少年白皙干净的皮囊,一边笑道:“其实,师尊更喜欢你抵死反抗,誓死不从的模样,你越是反抗,师尊的兴致就越高。”

  “可以告诉师尊,你为何突然就不挣扎了么,小桑果?”

  林时桑羞愤交加,恨不得挖个地洞把自己活埋掉算了。

  青天白日,朗朗乾坤之下,他居然被白秋意堵在房间里,扒了衣服,按压在床榻上动弹不得。

  简直是奇耻大辱!

  居然还有脸问他为何不挣扎了,既然白秋意都这么说了,那倘若林时桑还继续抵死反抗,誓死不从,岂不正让白秋意称心如意了?

  没准白秋意还要借此出言奚落,说他身子淫/荡,故意扭腰摆胯,主动勾引男人!

  他才没有那样!

  “怎么不说话?”

  白秋意高大的身影,沉沉压了下来,几乎完全将少年瘦弱的身形,压得密不透风,好像是头顶的乌云,直接压了下来,以至于林时桑都有些喘不过气了。

  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快被压扁了,胸膛都开始隐隐作痛。

  偏偏白秋意就非得打破砂锅问到底,追问他为何不挣扎了。

  甚至,还扭动着右手腕,当场转了一圈,林时桑就不受控制地开始失声尖叫,只觉得师尊的手指,根本就不是手指。

  合该是一种要人性命的刑具才是,任凭哪个七尺男儿,铁骨铮铮的彪形大汉过来,不出半炷香就要在此等酷刑之下,被驯化得服服帖帖。

  林时桑也不例外。他几乎是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开了口,声音都颤得不成调子了。

  “够……够了,我说,我说!”少年的声音开始哽咽,听得出来,他在极力压制着什么,连说话都断断续续的,“我……我身上没劲儿了。”

  “没劲儿?”白秋意柔声问,“是早上没有用饭么?这般可怜的么,居然饿着肚子。”顿了顿,他笑得更加灿烂,语气也更加温柔,“你是在暗示师尊么?师尊何时舍得让你饿着肚子?”

  “莫怪师尊不疼你,着实是你伤势未愈,经受不住大阵仗,否则师尊现在就……”

  剩下的话过于不堪入耳,林时桑实在不愿多听,下意识更加用力地拧紧双腿,好似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稍微好过一些。

  殊不知,他越是如此,越是容易勾起白秋意的欲/望,也越容易落人口实,从而用更加不堪入耳的话来取笑他。

  “阿时,师尊的手腕骨,快要被你夹断了……你真是好生热情主动。”

  “可惜你现在伤势未愈,否则,你如此热情,该是何等销魂蚀骨般的滋味。”

  都这种时候了,白秋意居然还满脑子全是那档子事,丝毫没有对自己的行为,产生一点点的愧疚之感。

  可能在白秋意眼里,任何人,任何事,都比不上身体的欢愉来得重要,林时桑心想,倘若有朝一日,白秋意玩腻他了,厌倦了,一点点新鲜感都没有了。

  只怕也会毫不留情地弃了他,甚至是杀了他罢。

  毕竟白秋意没有感情,连骨子里都流淌着脏血,整个人烂透了,就好像是地底下腐烂成泥的尸体,早就爬满了肮脏的蛆虫。

  而白秋意脏了自己还不够,却还妄想着拉林时桑下水,好像把林时桑弄得跟自己一样脏,一样臭,如此,他就称心如意了。

  简直痴心妄想!

  林时桑平静地合了合双眸,心里缓缓重复道:简直是痴心妄想!

  他算是彻底看透面前这个白衣胜雪,不染纤尘,其实骨子里都烂透了的青年,并且从此往后,不会再对白秋意存在任何不该有的幻想。

  白秋意是不会爱任何人的,他从始至终就只爱他自己。

  早知道白秋意是这种丧心病狂的无耻之徒,林时桑情愿下田插秧。

  既然无论怎么挣扎,都无法逃脱白秋意的魔爪,林时桑索性也就不白费那个力气了。

  权当白秋意就是送上门来的炉鼎,不用白不用。

  反正每次做过之后,林时桑的修为都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提升。也不是全然没有好处的。

  如此一想,林时桑就躺平了,原本拧紧的双腿,也渐渐放松了。

  看样子就好像是放开了身心,主动接纳了白秋意的进入。

  可白秋意却无比清楚,这并不是接纳,而是一种无可奈何之下的妥协。

  他原本以为,暴戾强制林时桑妥协,一定会让他从中获得极大的快感。

  可真当林时桑妥协了,白秋意却越想心里越不是滋味,越想越是烦躁不安。总觉得这样不对劲儿,很不对劲儿,还差点什么。

  但到底还差点什么,白秋意也不清楚,就是觉得还差点什么。

  暗暗思索了片刻,白秋意出声命令道:“抱着为师。”

  林时桑狐疑自己听错了,睁开眼睛,满脸不解地望了过去。

  “抱着师尊,快一点。”白秋意将人翻了个身,摆出正面相对的姿势,催促道,“伸开双臂抱着师尊。”

  林时桑误以为白秋意是想玩什么花样,之前白秋意总喜欢把他的腿,往自己精壮的腰肢上缠,还喜欢抓着他的脚踝,直接架在双肩上。

  甚至有时候兴致来了,还让他跪趴在地,从背后抓着他的两根细细长长的麻花辫子。

  也不知道是什么怪癖,一直逼他穿女装。

  眼下应该又在实践什么新鲜的玩法。实话实说,林时桑是真的不想跟他有太多亲密接触。

  根本不想伸手主动抱住白秋意。

  但碍于白秋意的淫威,林时桑不得不敷衍地伸手,虚虚地抱了抱白秋意的腰肢,还随手拍了拍他的背。

  正待要收回手,哪知白秋意又发难了:“抱紧一些,就像师尊抱你那样,紧紧地,抱住师尊。”

  林时桑:“……”虽然不清楚,白秋意又发什么病,但总归顺着他来比较好。

  所以他权当是抱着没人要的流浪狗,搂住了白秋意的腰,两个人贴得就更紧了。

  耳边是有力沉稳的心跳。

  “这样还不够……”白秋意把脸埋进了林时桑的颈窝,大口嗅他发间的香味,油然而生一种很心安的错觉,他迫切地想索取更多,所以,又变本加厉地提出要求,“喊几声好师尊听听。”

  “……”

  “你知道什么是续骨丹吗?”白秋意冷不丁开口道,“知道此丹有什么用途么?”

  林时桑愣了愣,他是既没听说过,也不知道用途。

  白秋意自顾自地解释道:“续骨丹顾名思义,可以用来续骨,也可让缺失的骨头重新长回去。哪怕是把整条手臂砍下来,也可以服用此丹,再生骨肉。”

  也就是说,若是小书生服用了此丹,那么他缺失的手指,脚指,就能重新长出来了?!

  林时桑的眼睛一亮,不过很快,他又敛眸,沉声道:“我想,师尊一定要说个但是。”

  “不错,”白秋意笑道,“但是,续骨丹炼制起来极为麻烦,这世间会炼制此丹的修士并不多,所以续骨丹异常珍贵。而且,光是炼制此丹的材料就极其难寻,其中有一味药材,便是神血。”

  林时桑:“所以,师尊是打算以此来逼迫徒儿就范了?”

  “何必把话说得这样难听?小五对你而言,不过就是个萍水相逢之人,他是死是活,都不会影响你与为师之间的师徒之情。”

  顿了顿,白秋意笑意吟吟地道,“不过,如果你想让他骨头再生,就只能从为师身上想办法了。”

  “不论是你大师兄,小师妹,还是你师伯,他们都帮不了你,只有师尊可以帮你。”

  “不需要你付出很大的代价,你只需要喊几声好听的就可以了,譬如——”

  白秋意微微眯着眼睛,缓缓道:“喊声夫君听听,若是喊得本座满意,即刻便赐你一颗续骨丹。”

  林时桑将信将疑,总觉得白秋意不会有这么好心,没准又是在故意戏耍他。

  可万一是真的呢?

  万一白秋意说得都是真的呢?

  有些事情就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反正又不是没喊过,之前还在白秋意的逼迫之下,喊过爸爸呢,跟小书生的安危比起来,这些都不算事儿。

  深呼口气,林时桑试探性地喊了声:“夫君?”

  “不要停……”白秋意的声音很明显沙哑了许多,眼珠子都开始烧红了,“抱紧我,再喊几声听听。”

  虽然这要求很贱,但为了续骨丹,林时桑忍了,他在心里默默把白秋意想象成一只浑身又脏又臭的流浪狗,然后,把“夫君”当成狗名字。

  如此一想,他就喊得出口了。

  一声声地唤着夫君,夫君,夫君……

  他越唤夫君,白秋意的眼珠子烧得就越红,气息也就越乱,到了最后,状若疯魔,就在林时桑以为他这是羊癫疯犯了,很快就要瘫地上浑身抽搐,狂吐白沫之时——

  白秋意竟还无比动容地低声应了。

  他只应了一声,却是对林时桑此前喊的所有夫君,进行回应。

  林时桑微微一怔,更觉得他脑子有毛病。

  然而,白秋意似乎被取悦到了,就跟变戏法一样,从怀里取出一颗圆溜溜的褐色丹药,他告诉林时桑,这就是续骨丹。

  还告诉林时桑,自己很喜欢夫君这个称呼。

  林时桑自动忽略掉白秋意的第二句话,拿过丹药,依旧半信半疑的。他忍不住问道:“不是说续骨丹很难炼制吗?那师尊为何随身携带?”

  “你忘记了?你此前摔断了腿,骨头都碎了,你该不会是觉得,那骨头能自己长好罢?”

  原来如此——当时居然是靠了续骨丹,怪不得能恢复如初,没有一点点跛。

  竟是白秋意喂他服用了续骨丹。

  可炼制续骨丹需要用神血,那这是不是可以说明,从那时候开始,白秋意就愿意给与他神之血了?

  所以……白秋意难道真的对他有过一点点的喜欢?

  否则,为何喂他如此珍贵的神血?

  林时桑迟疑片刻,才将续骨丹收了起来,才一抬头,就看见白秋意又在那含着自己的手指。

  那几根修长纤细的玉指,被他嗦得鲜艳夺目,水光津津,好像在品尝什么佳肴一般,神情都有些陶醉。

  如果没看错的话,这只手,这几根手指,方才不是……?

  轰隆一声,林时桑只觉得头顶的天都要塌了,他甚至有点邪恶地想,既然白秋意这么喜欢他身上的味道,何不亲自过来尝尝。

  何必还要多此一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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