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被戒尺打烂 憋尿洗刷戒尺_楚家家训(憋尿 BDS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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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被戒尺打烂 憋尿洗刷戒尺

  两瓣臀肉肉檩斑驳遍布,纵横交错的亮黑色肉檩一道挨着一道,二指宽的亮黑色檩子交错处渗出暗红色的血珠,两瓣滚圆的臀肉不知涨大了多少倍,如不断发酵的面团一般在戒尺接二连三毫不留情的狠厉抽打下继续涨大。

  楚铟鼻尖带汗,他脸颊也沁出了细密的汗珠,他呼吸继续,胸口剧烈起伏,他撑着桌案的小臂静脉凸凸的向外鼓跳,手背上青筋绷得极紧,脖颈处的青筋也宛若要挣脱皮肤而出。

  五十下戒尺结束,楚铟手臂一下子卸掉力道,他手臂回弯,大腿颤颤,眼睛蒙上了一层氤氲的水雾,他透过水雾望向自己的兄长。

  “去洗漱间。”

  “是。”

  楚铟膀胱已经撑到了涨裂的边缘,凝胶加尿液,把他的膀胱撑得像失去了重力才能形成的滚圆水球,他扶着墙壁,打直脊梁骨,挪着酸软无力的大腿,一步一步缓慢的前行。

  面对马桶跨立站好,马桶近在眼前,大脑的语言中枢功能被马桶强烈的刺激,近在眼前却无法使用,排尿的欲望一浪高过一浪,楚铟被灭顶的欲望湮灭,他闭上眼睛,不敢再看正对面的马桶。

  “排出来吧。”

  楚司手上还握着那把戒尺,他把沾着血丝的戒尺点了点楚铟的小腹,在肚脐略靠下的位置,楚铟没有躲,即使身体已经到了极限,楚铟仍旧能靠着惊人的意志力控制身体本能的条件反射。

  随着楚司的话落地,一小股一小股的水柱喷薄而出,因为凝胶在膀胱内,排尿的过程并不顺利,膀胱内积蓄着大量液体要把人憋疯,无时无刻不在渴望着马桶,渴望着排尿,然而真到了排尿的时刻,却只能排出膀胱的一小部分尿液,剩下的凝胶无论如何用力都无法自行排出。

  楚司插入导尿管的动作也称不上温柔,楚铟双手捧住自己的性器,性器在微凉的掌心内微微发抖,当尿道管被插入铃口的瞬间,楚铟咬住了舌尖。

  楚司把戒尺打横贴上楚铟的小腹,小腹处的皮肤被戒尺死命的往下按压,凝胶一点点被挤出,从导尿管导出体外,楚铟小腹逐渐平坦,下凹。

  等到绝大多数凝胶都导出体外,楚铟无声的吐出一口冷气,他还没来得及感受膀胱久违轻盈,导尿管就再次插入了尿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有任何休息,没有任何间歇,楚司径直拿出两袋五百毫升的溶解剂,再次把楚铟险些被撑破的膀胱灌得满满登登。

  “自己穿上裤子去楼下蛙跳,三十圈。”

  楚司把一次性尿道管扔如垃圾桶,声音威严冰冷

  “哥哥,给我戴贞操带吧,我可能会漏出来。”

  楚铟垂下头,轻声说。他们住的是一栋独立别墅,别墅外有一片草坪,绕草坪一圈有二百米,含着大量溶解剂在体力透支的情况下蛙跳三十圈,楚铟早就不堪重负的膀胱能不能撑到跳完,楚铟自己也不知道。

  “楚铟,没有贞操带,你自己忍着,要是漏出来,回来加罚。”

  “是,哥哥。”

  楚铟声音更轻了,他垂下头,窸窸窣窣的穿好内裤,穿上外裤,走出书房。

  楚司站在书房的落地窗前,借着楼下别墅屋檐下的灯光望过去,楚铟并拢双腿,兔子一样敏捷的起身前跳,楚铟的小腹没缠绷带,从楚司所站的地方看过去,都看得出那小腹鼓得不成样子。

  运动衫被撑出一个弧形,楚铟艰难的起跳,很快汗水就漫过了脸颊,突然间,楚铟趔趄一下单膝跪在原地借着双手撑住地面,那个瞬间楚铟脸上是奇异的苍白,楚司知道那是因为无法控制的尿颤,或者说,那一刻楚铟到了失禁的边缘,尿液大概已经冲到了括约肌的位置。

  过了一小会,楚铟慢慢回过神,他继续前跳,他绕着草坪的边缘,严格的规划了自己的前进路线,没有因为膀胱的憋胀而选择抄近路沿着内侧的草坪跳。

  一个小时,楚铟停下来修整了七八次不止,他全身都是汗水,运动衫贴着他的脊背皮肤,发丝糊在眼眉前,然而他这才跳了一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司走到草坪,楚铟眼睛像是被日光点燃,他逆着光看向自己的兄长,胸腔喘息声如捕猎的猛兽般粗重。

  “哥哥。”

  “继续跳。”

  楚司并不看出铟,楚铟仰头看了一眼天上的星辰,星辰暗淡,天空昏黑,这个地方偏僻人少,四周空旷,知道楚司住在这个地方的人少之又少。因此楚铟和楚司的关系也瞒的密不透风。

  楚铟小腿像是被灌了铅,他小腿因为连续高强度的动作而抽筋,筋脉在小腿内翻来覆去的滚动,楚司看见他小腿抽筋只是让他站起来,缓一缓,然后继续跳。

  等到楚铟跳完三十圈,在书房内,楚铟褪下外裤,褪下内裤,内裤上有些潮湿,却没有明显的水渍,显然,在高强度的运动下,楚铟并没有漏出溶解剂。

  “把戒尺擦干净。”

  楚司没有准许楚铟排尿,楚铟在洗漱室内,赤裸着亮黑色滚滚肉檩斑驳的臀肉,挺着一个夸张臌胀的小腹,在失禁的边缘,用心的擦拭一把沾着自己臀肉淤血的戒尺。

  他把戒尺放在水下冲洗,淤血在水中很快溶解,然而楚铟并没有把戒尺交给自己兄长,他擦干戒尺,然后喷上一层消毒液,再然后将戒尺放入恒温杀菌箱中,消毒的时间是二十分钟,在这二十分钟之内,楚铟就跪在恒温箱前,按捺着自己的无穷无尽要将人吞没殆尽的排泄欲,耐心的等待。

  二十分钟之后,楚铟双手捧着戒尺,跪在书房中央,等着兄长检查。

  “可以了,去排出来吧。”

  楚司轻描淡写的说,然而排出溶解剂之后,就是重新灌入凝胶,膀胱的痛楚没有尽头,楚司不给任何喘息的余地,就连一分钟的时间也没有,楚铟的尿道口因为导尿管反复的抽查而有些轻微的发炎,在插入导尿管的时候,细密尖锐如鲨鱼利齿在啮咬的痛让楚铟沁出一身的冷汗,然而楚司视若无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铟默默的垂下头,忍受了尿道口发炎带来的痛楚。

  第二天又是重复的排出凝胶,再重新灌入,楚铟膀胱有一种下坠的隐痛,他无声的缠绕好绷带,勒平小腹,然后穿上简单的黑西裤和白衬衫,步履平稳的走进写字楼。

  坐在椅子上的那一刻,楚铟皱了眉头。

  “您怎么了?是身体不舒服吗?”

  下属殷切的问候,楚铟抬起眼皮温和的说了句没事,然后低头翻开手下小山高的文件。他必须要在晚上五点前处理好这些文件。这就意味着,他甚至连排尿的时间都没有了。

  一天不吃不喝,尽可能的忍受膀胱憋痛减少排尿的次数,楚铟才在晚上五点前处理好公务。楚铟回家需要走过一条长长的小路,两侧都是高大的乔木,葳蕤的树叶遮天蔽日,从枝叶的缝隙里散落几缕夕阳。

  “哎?楚铟,是你,”

  王昭穿着一身崭新的西装,手工剪裁的料子熨帖的贴着王昭粗壮的小腿,擦的反光的皮鞋在夕阳下熠熠生辉。王昭带着春风得意的笑容,挺着一个脂肪层层堆积的肚皮,友好的向楚铟展示了自己如今的现状。

  “你怎么还穿的这么普通呢?我记得咱们这届你的分数是最高的,咱们班考上议员的有两个,当初都说你能行,但谁能想到,我运气真他妈的邪门,竟然就跟你差了几分。”

  “做议员可真是好啊,多少大公司的决策人都伏低做小陪着笑给我送钱呢,怎么,没人来找过你吗?可别说哥没提醒过你,我可听说,你得罪上议院的哪位大官了,人家故意为难针对你呢。”

  王昭嘻嘻哈哈的打着哈哈,用一种戏谑的玩笑口吻说,他看不惯楚铟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脸漂亮的跟个双性似得,成绩又每次都甩他一大截,为了这个,王昭每次拿成绩单回去,明明已经考到第二了,还被父亲劈头盖脸的一顿猛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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