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7】 疯了一样
“你也会怕？”庄祎还以为她真的是初生牛犊。
周孜月翻了个白眼没搭理他。
庄祎看了一眼她外套底下鼓溜溜的地方，“那把枪你是从哪拿的？”
“你管我。”
“你该不会是从刚才那个守卫身上拿的吧。”
“是，怎么地，你想抢啊？”
“没兴趣。”
两人相继安静了一会，周孜月盯着前面的路，生怕他又会像刚才一样想不开朝着别人的车撞过去，她难得重活一世，她可不想就这么被撞死。
“你想让我帮你做什么？”
庄祎突然这么问，周孜月看了他半晌，“你想通了？你就不怕我是利用你？”
“利用吧，反正也不差这一次。”
“这话说的，好像我占了你的便宜似的。”
“不是你捡了便宜，是你有这个本事。”
这话周孜月爱听，她笑了笑，“你这么说也对。”
自从离开卞城，周孜月好久都没有这样自鸣得意的废话连篇了，庄祎这么一夸她，她立马就丢弃了刚刚还在阴沉的小脸，“其实我也不需要你做什么，该做的我都已经做了，接下来的事你帮不上我的忙，你只要留在那静观其变就好，但千万不能被霍永国看出什么。”
“我知道。”
庄祎是医院的常客了，隔几天他就会来一趟，已经坚持了十年时间，这里的医生护士换了几批了，可他还在，每批新来的护士都认识他。
他长相不错，话少，很沉稳，有些小护士春心鸾动总想勾搭一下，可是被人警告之后就慢慢退缩了。
“庄先生，您又来看二老了。”一个年纪有些大的女护士打着招呼，看了一眼跟在他身边的小姑娘，“这孩子是您家亲戚吗？”
谁都知道他们家除了他和躺在这里的二老已经没人了，庄祎说：“朋友家的孩子。”
女护士点了点头，“小姑娘真可爱。”
看着女护士看她的眼神，周孜月可不觉得一个人觉得小孩子可爱是这种要吃人的眼神，她拉住庄祎的手说：“庄叔叔，我们不是要去看婆婆吗。”
庄祎看了她一眼，周孜月并没有说什么，他却像明白了什么似的转头看向了女护士。
女护士连忙笑道：“我带你们去吧。”
“不用了。”庄祎没有给她好脸色，带着周孜月走向了病房。
病房很大，没有太多多余的东西，二老已经昏迷了十多年，就算准备什么也用不上。
两张床，上面各自躺着一位老人。
周孜月走过去看了看，伸手摸了一下庄祎母亲的手腕。
脉搏还算是有力，看来那药并没有每天按时打，这里的医生护士大概是寻思着两个老人家已经差不多了，偷着停了药却继续收着费用。
庄祎看了她一眼，刚好看见她的小手搭在老太太的手腕上，他蹙眉，没有出声。
过了一会，周孜月收回手，默默的松了口气，没有发现庄祎在看她，她回过头，笑了笑。
她只是一个小孩，虽然刚才有模有样的，但庄祎还是不相信她真的懂得治病。
庄祎只是想来陪陪二老，有些话他说不出口，有些事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补救。
就在他沉默的时候，周孜月开口说：“把他们都带回你家吧，别在这浪费住院钱了。”
闻言，庄祎看了她一眼，“这怎么能行。”
“不然呢，你难道看不出来这里的医生护士都是谁的人吗，你还想让他们继续对你父母下毒手？”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霍永国要是问起来，你就说你不想治了，想最后陪陪二老，他现在自己的事都顾不过来，没工夫管你的。”
“我想说的是为什么不是转去别的医院，而是要带回家。”
“转院？我说霍永国没工夫管你那是在对他没有威胁的情况下，你现在就连出去一趟都能被人跟着，要是被他知道你突然带你父母转院，你觉得他还会让他们活到明天吗？”
见他犹豫不决的，周孜月龇了龇牙，“真是欠了你的，给我准备一副针灸用的银针，明天我会去你家，你放心吧，他们就算死了我也会把他们从阎罗殿里拉回来，那地方我熟，来来回回的去过好几次了。”
庄祎：“……”
就像周孜月说的，庄祎把二老接回了家，霍永国知道后问都没问过一句。
第二天，小丫头真的来了，她还带来一个年轻的小伙子。
白苏的作用就是防止庄祎按奈不住去打扰周孜月，可庄祎怎么能信得过一个小孩子在他父母身上乱来。
一上午过去了，她还没出来，白苏坐在沙发上看着来回踱步的庄祎也不说话，突然听见开门声，庄祎急忙走过去看了一眼房间里的情况。
周孜月伸了个懒腰，看了一眼庄祎，“你怎么还在这？”
“不然我去哪？”
“你一天都不出现，霍永国不会找你吗？”
庄祎说：“他找我不过是为了安网的事，既然你不搞破坏，随便弄一个就好了。”
周孜月笑了笑，“你这糊弄人的劲儿还挺像我的。”
庄祎蹙眉，觉得这话有点不像话，“你一上午都干了什么？”
周孜月瞥了他一眼说：“现在才问，我要是在里面杀人，卸都卸完了。”
之后几天周孜月每天上午来，下午走，庄祎每天在家陪着二位老人，明显觉得他们的脸色好了很多。
官员被杀的事情仍在继续，不但没有找到凶手，这些天每隔几天就会多死一个人，人心惶惶的时候，突然又被人爆出霍永国二十年前的事。
霍永国知道这件事之后怒了，“给我把庄祎找来，我一定要知道是谁在散播这些谣言。”
庄祎几天没来了，跟着他的人说他几天都没有出过家门，霍永国要找人，他们直接去了庄祎家把人找来了。
看着霍永国气势汹汹，庄祎问：“这件事发生到现在很明显是有人故意针对，只是我不懂，您为什么觉得这件事会跟官员的谋杀案有关。”
这件事已经瞒了这么多年，霍永国没打算在所有人都死得差不多的时候自己说出来，他说：“我猜的，所有的事都发生在现在，难道是巧合吗，一定是有人故意做这些事，你现在给我查是谁散布的谣言，我一定要把这个人找出来。”
能在一天之间让这些谣言传的满城风雨，就只有那个孩子能做到了，现在看来她说的或许是真的，霍永国的反应太强烈了，如果真的只是谣言，他又何必这么在乎。
庄祎：他已经让我查你了，你最近老实点。
周孜月说二老的情况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从昨天开始她就没来了，庄祎发了消息之后默默的叹了口气，他也不知道自己这么做是对是错，如果真的能帮到她也就算了，但是霍永国毕竟是北国总统，他也不是一个心慈的人，如果出了什么差错，他岂不是害了那个孩子？
电脑屏幕一闪，周孜月回复道：哦。
庄祎：“.…..”
猜到了她会不在乎，警告提醒的话他也不是第一次说了，她一直都是这样的态度。
发生了这么多的事，白家也都听说了，这前前后后加起来已经死了十来个人了，之前他们没想过这件事会跟周孜月有关，但现在关于霍永国的事一传出来，他们突然觉得这件事十有八九跟她有关。
可是，她还是一个孩子，他们还是有些接受不了这件事。
周孜月没有马上回复庄祎的消息，是因为她被白千山叫去了房里，白千山一把年纪了不想再给自己惹麻烦，丢了那么多年的孙子好不容易才找回来，白家已经零零散散的没剩下几个人，他没有说的太直白，只说自己不想再参与这件事情当中，但如果这件事再继续发展下去，白家一定会受到牵连。
他还说，当初白苏被人抱走，是因为白家和常家交好，常家出事之后他找人查过，结果惹祸上身，如今事情已经过去二十来年了，白家也再不如过去的白家，他只想安安稳稳的度日。
周孜月能理解一个老人家的想法，她也没想过牵连白家，但是霍永国不能留，他不配坐在这个位子上。
二十年前的常家也是大户，一夜之间消失也引起了不少的风波，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件事慢慢的就淡了下去，没人追究，也没人再提起。
现在这件事被人拿出来说，还说是总统动了手脚，想想，这件事或许是真的，年纪大些的人都知道，在常家消失不就之后霍永国就带了一大笔钱支援了北国战争，让北国从此稳住了脚，自己也坐上了总统的位子，这么多年了，从没人问过他的钱是哪来的，原来的北国是个又穷又弱的国家，一个人那么有钱却默默无闻，这不合常理。
这件事被强制压下，总统更是下令不许任何人提起，否则就要被抓起来。
这算什么？暴露本性了吗？连言语自由的权利都剥夺了，他是心虚过度还是在利用他总统的手段？
现在霍永国做什么都是错的，不阻止谣言那便是谣言四起毁他名声，阻止就是心虚，就是害怕。
周孜月以常家遗孤的身份在网上发声，说自己是常家的后人，二十年前常家出事的那晚母亲拜托家里的保姆把她抱走，这么多年她一直被保姆养大，最近才知道自己的身世。
她突然表明身份，这跟她以往的做法不太一样，庄祎看着声明，轻轻蹙眉。
她不是一个会去辩解的人，更没必要为了这些事暴露自己，她这么做更像是在引到别人跟着她的方向走，更像是在保护什么人。
自从这个声明出现之后，院子里突然多了好些巡逻的人，看来霍永国不怕谣言，发到怕常家后人。
“让你查的事你查的怎么样了，这么多天了，难道一点苗头都没有吗，你不是高手吗，怎么这么点事都办不好？”
庄祎这些年做好了没奖励，做错的就要挨骂，他早就习惯了，“对方很聪明，她是用移动电话卡发的这些声明，电话卡随便哪里都可以买，用完就扔了，根本你查不到什么线索，顶多就是知道她人在北国。”
“你说什么？”
看着霍永国惊讶的脸色，庄祎说：“是的，这个人在北国，我查到的只有这些，总统大人，您为什么对这件事这么上心，不过就是一些谣言，难不成……”
霍永国打断他的猜测，“既然知道是谣言，你还不快点想办法阻止，我养你是干什么吃的，你是不是觉得你把你爸妈从医院接出去就不用给我做事了，你想都别想，你现在马上给我去查，不论如何一定要把这个人给我找到！”
看来那个孩子是真的把他的本性给逼出来了，以前好歹他说话的时候都是心平气和，看看现在，简直跟疯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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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孜月翻了个白眼没搭理他。
庄祎看了一眼她外套底下鼓溜溜的地方，“那把枪你是从哪拿的？”
“你管我。”
“你该不会是从刚才那个守卫身上拿的吧。”
“是，怎么地，你想抢啊？”
“没兴趣。”
两人相继安静了一会，周孜月盯着前面的路，生怕他又会像刚才一样想不开朝着别人的车撞过去，她难得重活一世，她可不想就这么被撞死。
“你想让我帮你做什么？”
庄祎突然这么问，周孜月看了他半晌，“你想通了？你就不怕我是利用你？”
“利用吧，反正也不差这一次。”
“这话说的，好像我占了你的便宜似的。”
“不是你捡了便宜，是你有这个本事。”
这话周孜月爱听，她笑了笑，“你这么说也对。”
自从离开卞城，周孜月好久都没有这样自鸣得意的废话连篇了，庄祎这么一夸她，她立马就丢弃了刚刚还在阴沉的小脸，“其实我也不需要你做什么，该做的我都已经做了，接下来的事你帮不上我的忙，你只要留在那静观其变就好，但千万不能被霍永国看出什么。”
“我知道。”
庄祎是医院的常客了，隔几天他就会来一趟，已经坚持了十年时间，这里的医生护士换了几批了，可他还在，每批新来的护士都认识他。
他长相不错，话少，很沉稳，有些小护士春心鸾动总想勾搭一下，可是被人警告之后就慢慢退缩了。
“庄先生，您又来看二老了。”一个年纪有些大的女护士打着招呼，看了一眼跟在他身边的小姑娘，“这孩子是您家亲戚吗？”
谁都知道他们家除了他和躺在这里的二老已经没人了，庄祎说：“朋友家的孩子。”
女护士点了点头，“小姑娘真可爱。”
看着女护士看她的眼神，周孜月可不觉得一个人觉得小孩子可爱是这种要吃人的眼神，她拉住庄祎的手说：“庄叔叔，我们不是要去看婆婆吗。”
庄祎看了她一眼，周孜月并没有说什么，他却像明白了什么似的转头看向了女护士。
女护士连忙笑道：“我带你们去吧。”
“不用了。”庄祎没有给她好脸色，带着周孜月走向了病房。
病房很大，没有太多多余的东西，二老已经昏迷了十多年，就算准备什么也用不上。
两张床，上面各自躺着一位老人。
周孜月走过去看了看，伸手摸了一下庄祎母亲的手腕。
脉搏还算是有力，看来那药并没有每天按时打，这里的医生护士大概是寻思着两个老人家已经差不多了，偷着停了药却继续收着费用。
庄祎看了她一眼，刚好看见她的小手搭在老太太的手腕上，他蹙眉，没有出声。
过了一会，周孜月收回手，默默的松了口气，没有发现庄祎在看她，她回过头，笑了笑。
她只是一个小孩，虽然刚才有模有样的，但庄祎还是不相信她真的懂得治病。
庄祎只是想来陪陪二老，有些话他说不出口，有些事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补救。
就在他沉默的时候，周孜月开口说：“把他们都带回你家吧，别在这浪费住院钱了。”
闻言，庄祎看了她一眼，“这怎么能行。”
“不然呢，你难道看不出来这里的医生护士都是谁的人吗，你还想让他们继续对你父母下毒手？”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霍永国要是问起来，你就说你不想治了，想最后陪陪二老，他现在自己的事都顾不过来，没工夫管你的。”
“我想说的是为什么不是转去别的医院，而是要带回家。”
“转院？我说霍永国没工夫管你那是在对他没有威胁的情况下，你现在就连出去一趟都能被人跟着，要是被他知道你突然带你父母转院，你觉得他还会让他们活到明天吗？”
见他犹豫不决的，周孜月龇了龇牙，“真是欠了你的，给我准备一副针灸用的银针，明天我会去你家，你放心吧，他们就算死了我也会把他们从阎罗殿里拉回来，那地方我熟，来来回回的去过好几次了。”
庄祎：“……”
就像周孜月说的，庄祎把二老接回了家，霍永国知道后问都没问过一句。
第二天，小丫头真的来了，她还带来一个年轻的小伙子。
白苏的作用就是防止庄祎按奈不住去打扰周孜月，可庄祎怎么能信得过一个小孩子在他父母身上乱来。
一上午过去了，她还没出来，白苏坐在沙发上看着来回踱步的庄祎也不说话，突然听见开门声，庄祎急忙走过去看了一眼房间里的情况。
周孜月伸了个懒腰，看了一眼庄祎，“你怎么还在这？”
“不然我去哪？”
“你一天都不出现，霍永国不会找你吗？”
庄祎说：“他找我不过是为了安网的事，既然你不搞破坏，随便弄一个就好了。”
周孜月笑了笑，“你这糊弄人的劲儿还挺像我的。”
庄祎蹙眉，觉得这话有点不像话，“你一上午都干了什么？”
周孜月瞥了他一眼说：“现在才问，我要是在里面杀人，卸都卸完了。”
之后几天周孜月每天上午来，下午走，庄祎每天在家陪着二位老人，明显觉得他们的脸色好了很多。
官员被杀的事情仍在继续，不但没有找到凶手，这些天每隔几天就会多死一个人，人心惶惶的时候，突然又被人爆出霍永国二十年前的事。
霍永国知道这件事之后怒了，“给我把庄祎找来，我一定要知道是谁在散播这些谣言。”
庄祎几天没来了，跟着他的人说他几天都没有出过家门，霍永国要找人，他们直接去了庄祎家把人找来了。
看着霍永国气势汹汹，庄祎问：“这件事发生到现在很明显是有人故意针对，只是我不懂，您为什么觉得这件事会跟官员的谋杀案有关。”
这件事已经瞒了这么多年，霍永国没打算在所有人都死得差不多的时候自己说出来，他说：“我猜的，所有的事都发生在现在，难道是巧合吗，一定是有人故意做这些事，你现在给我查是谁散布的谣言，我一定要把这个人找出来。”
能在一天之间让这些谣言传的满城风雨，就只有那个孩子能做到了，现在看来她说的或许是真的，霍永国的反应太强烈了，如果真的只是谣言，他又何必这么在乎。
庄祎：他已经让我查你了，你最近老实点。
周孜月说二老的情况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从昨天开始她就没来了，庄祎发了消息之后默默的叹了口气，他也不知道自己这么做是对是错，如果真的能帮到她也就算了，但是霍永国毕竟是北国总统，他也不是一个心慈的人，如果出了什么差错，他岂不是害了那个孩子？
电脑屏幕一闪，周孜月回复道：哦。
庄祎：“.…..”
猜到了她会不在乎，警告提醒的话他也不是第一次说了，她一直都是这样的态度。
发生了这么多的事，白家也都听说了，这前前后后加起来已经死了十来个人了，之前他们没想过这件事会跟周孜月有关，但现在关于霍永国的事一传出来，他们突然觉得这件事十有八九跟她有关。
可是，她还是一个孩子，他们还是有些接受不了这件事。
周孜月没有马上回复庄祎的消息，是因为她被白千山叫去了房里，白千山一把年纪了不想再给自己惹麻烦，丢了那么多年的孙子好不容易才找回来，白家已经零零散散的没剩下几个人，他没有说的太直白，只说自己不想再参与这件事情当中，但如果这件事再继续发展下去，白家一定会受到牵连。
他还说，当初白苏被人抱走，是因为白家和常家交好，常家出事之后他找人查过，结果惹祸上身，如今事情已经过去二十来年了，白家也再不如过去的白家，他只想安安稳稳的度日。
周孜月能理解一个老人家的想法，她也没想过牵连白家，但是霍永国不能留，他不配坐在这个位子上。
二十年前的常家也是大户，一夜之间消失也引起了不少的风波，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件事慢慢的就淡了下去，没人追究，也没人再提起。
现在这件事被人拿出来说，还说是总统动了手脚，想想，这件事或许是真的，年纪大些的人都知道，在常家消失不就之后霍永国就带了一大笔钱支援了北国战争，让北国从此稳住了脚，自己也坐上了总统的位子，这么多年了，从没人问过他的钱是哪来的，原来的北国是个又穷又弱的国家，一个人那么有钱却默默无闻，这不合常理。
这件事被强制压下，总统更是下令不许任何人提起，否则就要被抓起来。
这算什么？暴露本性了吗？连言语自由的权利都剥夺了，他是心虚过度还是在利用他总统的手段？
现在霍永国做什么都是错的，不阻止谣言那便是谣言四起毁他名声，阻止就是心虚，就是害怕。
周孜月以常家遗孤的身份在网上发声，说自己是常家的后人，二十年前常家出事的那晚母亲拜托家里的保姆把她抱走，这么多年她一直被保姆养大，最近才知道自己的身世。
她突然表明身份，这跟她以往的做法不太一样，庄祎看着声明，轻轻蹙眉。
她不是一个会去辩解的人，更没必要为了这些事暴露自己，她这么做更像是在引到别人跟着她的方向走，更像是在保护什么人。
自从这个声明出现之后，院子里突然多了好些巡逻的人，看来霍永国不怕谣言，发到怕常家后人。
“让你查的事你查的怎么样了，这么多天了，难道一点苗头都没有吗，你不是高手吗，怎么这么点事都办不好？”
庄祎这些年做好了没奖励，做错的就要挨骂，他早就习惯了，“对方很聪明，她是用移动电话卡发的这些声明，电话卡随便哪里都可以买，用完就扔了，根本你查不到什么线索，顶多就是知道她人在北国。”
“你说什么？”
看着霍永国惊讶的脸色，庄祎说：“是的，这个人在北国，我查到的只有这些，总统大人，您为什么对这件事这么上心，不过就是一些谣言，难不成……”
霍永国打断他的猜测，“既然知道是谣言，你还不快点想办法阻止，我养你是干什么吃的，你是不是觉得你把你爸妈从医院接出去就不用给我做事了，你想都别想，你现在马上给我去查，不论如何一定要把这个人给我找到！”
看来那个孩子是真的把他的本性给逼出来了，以前好歹他说话的时候都是心平气和，看看现在，简直跟疯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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